我叔父恰好是做的最大的一家,而且几乎拥有全渠道的消息,所以我能从我叔父那里知道花字红的来龙去脉。“
“所以,只要我们知道花字红到底哪些人买了,
我们就能逐一排查和云沧派有关,从而揪出害萧磬的人?“
“没错,“沈清绝对秦妙妙赞扬,”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
第二天一大早,秦妙妙就去找沈清绝。沈清绝已经起来了,并且写了一封信。
“这信是谁的?”秦妙妙问。
“寄给萧磬的。”沈清绝说,“云集镇离这里有些远,来回需要几日,所以我先把缓解他病症的药方写了。”
于是两人收拾包裹向沈夫人和沈老爷知会一声。
“你们想到你们叔父那儿?”沈夫人问。
“孩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叔父了,甚是想念,于是草草决定,望娘谅解。”
谅解当然是谅解的,只要让沈夫人看见沈清绝把秦妙妙待在身边,他想做什么都放心。但是沈老爷就不是这样想了,平日里都是儿子给他打下手,现在下手跑了,自己哪能忙得过来?
“最近店里从白天忙活到夜,这个时候启程,不是时候。”
沈老爷一说完,被沈夫人蹬了一眼:“总说店里忙活,侬要是少跟那些妇道聊天,一天活早能在傍日结束,那能留到夜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沈老爷不服了:“我那是嘻嘻哈哈,望闻问切,望闻问切,如果你不望闻问切,我怎么知道病人哪里不舒服?我怎么对症下药呢?”
“反正绝儿要看叔父,你敢拦,老娘把你妇科圣手的招牌拆了。”沈夫人这话说的霸气。但沈老爷怎么也不想认输,因为这妇科圣手的招聘是他毕生的心血,容不得别人折磨,就算那个人是他最怕的沈夫人。
“你要是把招聘拆了,我,我,我就把我身上这件你做的衣服,衣服,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