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天生就有魔性,一日不根出,何来宁静之日!”
每当想到此话时,又觉着所有的事情都是值得,只要拿到五色石,启用玄晶石之力,就可以将魔性根出,摆脱墨羽族身份,堂堂正正的去追求所喜之事。
“放心吧!会的,会有那么一天!”
为了躲避追杀,走不了官道,坐不了马车,骑不了快马,行的都是山间小道。
一行人只有停停歇歇,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曾吃过这般苦头的粟灵儿,脚底都磨起了疱疹。
好在一路上有鲜于景这个圣手在,倒也算是减轻了许多痛苦。
遇到不好走的路段,鲜于景徒步背着她,十分的照顾。
虽说在非一面前说是为了后续的计划,但是她心里也十分清楚自家主子已是动了真感情。
“殿下,我们只要翻过这越龙山就到了北丹地界,今晚就先在此休息。”
非一行在前面,目光远望,停下了脚步而落下一句。
此刻他们已经行了七日,黄昏已近,进山已不适宜,就着一处空旷之地作为休整。
“小姐,您瞧,景殿下一路上照顾您可细心,又体贴,可比那尊冰雕好多了,之前碍于还是灵夫人,现在不是了,都是共患难,才见真情。”
桃果悄悄的在粟灵儿耳边说起,一时脸上都有了尴尬之色。
说到共患难,倒是使她想起了经历两次的池底,鲜于枫都是不顾自己安危救自己,又何尝不是患难见真情!
“瞧你说的,那玄见与你,可到了何种关系?”
“小姐,咋还说起我了!”
“咋还不能说起你了,一路上玄见也没少照顾你。”
“哎呀!好嘛好嘛,人家可是有家世的公子,我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
“真的吗?可我想照顾小姐一辈子。”
“傻丫头,喜欢就要把握,这可是方才你说的!”
嘿嘿·······
主仆二人当真是苦中作乐,经过几日休整,粟灵儿灵力也恢复了两层,即便遇上追兵,那也是绰绰有余。
余光下,瞧得非一对鲜于景那是用心至上,眼里多了些遗憾,许是想到那个傻傻痴等的剑风。
在这孟春末时,夜晚当真是寒凉,尤其是越来越接近北丹,即便生了篝火,也还是不够暖和。
鲜于景将自己厚实的披风给了粟灵儿,非一也只能表示无奈。
如果不是赤之心有了命选之人,这般体贴入微的郎君又何尝不是最好的归宿。
粟灵儿想着想着,倚靠在旁边的干木材睡着了。
鲜于景深情的望着她,心里也琢磨着。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的身份,还会这么信任我吗?”
大家都已经睡下,除了非一轮值,静静的守在篝火旁,轻言落下一句。
“殿下,太晚了,还是休息下为好。”
“嗯!”
睡着,睡着,许是鲜于景身旁比较暖和,粟灵儿不知不觉间依在了他的怀里,比起几日里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哪怕天色已经明亮,身为墨羽少尊的鲜于景,不忍将其唤醒,有那么一刻想过带着她远走高飞。
然,都各自有使命,自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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