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王哈哈笑道:“赌注?怀仁那小子真争气,老夫今日在宫中输了钱,他就在宫外赢了你,管家你去把怀仁找来。”
颜珏忍俊不禁的摇头笑道:“河间王误会了,不是小侄输了,而是怀仁输了,我与怀仁在红月坊打赌,谁输了就围着平康坊裸奔一圈,怀仁输了,小侄想来看看他裸奔的样子的。”
李孝恭的脸顿时黑如锅底,恨的牙疼,李崇义出现后被李孝恭一脚踹翻在地,李孝恭吼道:“小兔崽子,昨天老夫对你网开一面,想不到你今天就把老夫的脸给丢光了。”
李怀仁懵了,委屈道:“父王您为什么打我?我怎么给您丢脸了?”
李孝恭拎着李怀仁的衣领怒道:“都要围着平康坊裸奔一圈了,怎么就不是丢了老夫的脸了?”
李怀仁张大了嘴,愤怒的看着颜珏,颜珏呵呵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地契:“怀仁兄,这是红月坊的赌注,现在红月坊的所有人都是我的,难道不应该是我赢了?”
李怀仁懵逼了,这是什么操作?还能这么操作?恼羞成怒的李怀仁跳脚吼道:“耍赖皮,颜兄你这是耍赖皮。”
为了促进李怀仁和颜珏的友谊,李孝恭一脚把李怀仁踹出门外,指着平康坊的位置说道:“去,脱光了衣服捂着脸跑一圈,别让人认出来你是老夫的儿子。”
颜珏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就说道:“河间王息怒,小侄是开玩笑的,今天就是过来送个茶壶这么简单,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不当真,再说了,我和怀仁称兄道弟,又怎会让他陷入尴尬?是不是怀仁?”
“是是是,颜兄说得对,父王,我和颜兄是闹着玩的,闹着玩的,嘿嘿。”笑话,要是真跑了,自己在长安就没法混了。
李孝恭欣慰的点头,总算颜珏没有让他太难看,给了一个台阶下,否则关系可就闹僵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了面多尴尬。
李孝恭吩咐管家从账房弄出来两百吊子钱,足足二十多万枚铜钱,装满了颜珏的马车,两人目送他离开。
李孝恭叹道:“生子当如颜如玉,怀仁,以后要多和他接触,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就比如今天,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让魏征那个瘦了吧唧的老鼠屎轻而易举的举起了一千多斤的方尊,若不是亲眼看到,为父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李怀仁被吓到了,魏征那个小老头举起一千多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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