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边真的开始站起来。
但是站着站着,他们就发现不对了。
娘咧!
这站法好累啊!
两个沙场老将都觉得累。
可想而知那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勋贵子弟了。
很快。
就有人松垮了下来。
“砰!”
卢方一棍子抽了下去。
“给某站直了!哪怕是晕过去,也得给某直挺挺的晕!”
被抽得勋贵子弟咬牙切齿。
破罐子破摔道:“老子不站了!有种打死老子吧!”
卢方咧嘴。
“死?哪有那么容易!”
说完。
直接将这个勋贵子弟给拖出了阵列。
“房俊!把这混账给某拖出去!”
房俊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像是拖死狗一样拖走。
顿时。
这勋贵子弟吓坏了。
“房二愣子!放开某!”
“不要!我不敢了!”
“我继续站!”
房遗爱却绝对不负二愣子的名字。
拖着这家伙继续走。
在满是碎石的地面拖着,很快就磨破了他的后背。
鲜血洒落。
惨叫连连。
很快。
这人就被扔进了李德謇早就让人送过来的木质小黑屋里面。
训练继续。
陆续有人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然后被扔到一边休息。
卢方开始根据情况记录一些东西。
而另一边。
三天之后。
休沐日。
右武卫大营门口。
一群勋贵子弟相互搀扶着,缓缓走出了这座营地。
他们回头。
看着那并无什么奇怪之处的营地。
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离开这里,某打死也不回来了!”
“回家!此生绝不从军!”
“卢方!李德謇!还有房二愣子,某记住你们了!”
“还有那小黑屋,太可怕了!李德謇简直就是恶魔!”
低声的呢喃之中。
陆续有马车过来。
“郎君,您这是怎么了。”
“儿啊,快让为娘看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嘶!儿子,这兵咱不当了,跟娘回去!”
营地门口。
苏定方略显担忧。
“少将军,看样子明日他们不会回来了。”
李德謇咧开嘴。
牙齿闪烁寒光。
“那某就带人挨家挨户的去请!”
苏定方嘴角抽了抽。
想起前几天这位爷可是用泻药,把卢国公、赵国公、翼国公等七八个国公全部放翻的事迹。
心里开始为这群勋贵子弟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