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蛮抹了一把嘴,尼玛的,怎么一想起秦琳那一层“膜”,自己就有点小“鸡”动呢?
不过,也算是正常的生理、心理反应,可能很多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第一步都是建立在对“性”幻想上。
比如,明知道所谓的颜值,漂亮,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但都喜欢对漂亮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躁动的心,充满了“幻想”。
这种第一印象,大多数是基于下半身思考的结果,有了第一步,对“性”的幻想,然后,才是如何去爱。
柏拉图式的爱情,建立在精神层面,说起来是有些虚幻的,放在现实之中,没有性,哪来的爱?
爱是做出来的,话粗理不粗,是有一定道理的。
尤其看着秦琳领着这个幼时的自己,此时的儿子,那种画面,更像是温馨甜蜜的一口三家,就更让张大蛮有些浮想联翩。
他暗自摇了摇头,为了这一温馨的画面永驻,自己必须要硬起来,绝对不能像前世那样,活得那么软,过得那么的窝囊。
第一批蚕,很顺利,张大蛮几乎没花多少精力,这一批蚕就吐丝结茧了,望着一屋子白花花的蚕茧,张大蛮仿佛看见了白花花的毛爷爷。
那可都是银子啊!
他已经将蚕茧的销路摸清了,花了点力气,将蚕茧送到最近可以搭乘车辆去县城的公路,他踏上了农民进城,去卖蚕茧的路。
去往县城的路,张大蛮一点也不陌生,在石窠村这个地界,去县城,只有微型车,也就是所谓的“面包车”。
面包车师傅后备车厢里,塞满了张大蛮的蚕茧,平时,也没有多少乘客,所以,坐才面包车里,空荡荡的。
这面包车师傅年龄四十多岁,长得是虬髯胡须,满脸颊的络腮胡须,并不是石窠村的,而是邻村的。
张大蛮记忆中有一丁点印象,这司机据说早些年,去了矿山,开采金属矿石,赚了一些钱,回来家乡后,跑起了运输,也就是从石窠村到县城,一辆面包车,春夏秋冬,日复一日,每天在这些盘山公路上来回跑。
他名字叫纪富贵,是东柑村的,农村里,老人取名字,都是通俗易懂,不是富贵发达,就是青云得志。
面包车在盘上公路行走了一段距离,车厢里,也只有张大蛮一个人。
张大蛮寻思了片刻,以后自己的蚕茧出货,少不了运输,若是和纪富贵合作,说不定他可以将车开进石窠村。
石窠村尽管通了公路,但由于没有人买得起车,那一条盘山公路早已经荒芜得长满了杂草。
“呵呵,小兄弟,要是我没记错,你是石窠村的张大蛮?”行走了一段路后,张大蛮正准备和纪富贵攀谈起来,纪富贵却是率先发话了。
他一边把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将面包车开得稳稳当当,即使盘山公路上,石子将车颠簸得飞起来似的,但是在纪富贵的手下,这一辆车却像是被他牢牢抓住缰绳的野马,稳当地奔驰。
张大蛮深吸一口气,“我也认识你,你叫纪富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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