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到管深。
“王爷的吩咐奴才已经交代人去办了,会飞鸽给午国我们的人,明日、最迟后日应该就可以收到回复。”
“嗯。”卞惊寒脚步未停。
管深犹豫了一下,又忍不住跟上几步问道:“李姑娘她......她是不是跟江湖上的拥寒门有关?”
他已尽量问得委婉,如果今日那玉真是令牌,那何止是有关,必定是拥寒门的大人物。
“嗯,门主。”对管深,卞惊寒也不隐瞒。
他声音清淡、无丝毫起伏,管深却是听得震惊在了当场。
门......门主?李襄韵是拥寒门的门主?
这也太意外了!
难怪......
拥寒门这两年在江湖上迅速崛起,那岂不是......
从震惊到狂喜,管深难掩心中激动,再次紧步跟上男人,正欲开口说话,男人蓦地侧首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管深一怔,不意话题跳跃那么大,有些莫名,“回王爷,奴才今年二十七。”
“你是多大成婚的?本王记得你夫人是不是比你小不少?”
虽然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但是管深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这个男人从不关心别人这些问题,他是第一人,难免涌起一些自豪感。
“回王爷,是的,奴才的妻子比奴才小六岁,当年说媒之时,她才十四,奴才已经二十弱冠了,奴才就是看她看对眼了,嘿嘿......”
管深有些难为情,脸红了红,“为了等她及笄,奴才等了一年才成的亲,成亲那年奴才二十一。对了,奴才还得感谢王爷,给了她那么一份好差事,王府名下的伞坊是多少人想进的,她什么资历都......”
说到这里,他陡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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