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想起这件事,已是翌日清晨,弦音蹲在致远院姐姐的小窝旁边,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拿着火钳扒拉着姐姐的便便。
没想到留是留下来了,却捞得了这么一份好差事。
这家伙一日不将扳指拉下来,她就得做这下作事一日,想想真虐。
更虐的是,就算姐姐拉下来了,她还得将扳指藏起来,说姐姐没拉出来,然后,这件扒拉便便的下作事,就得要一直做下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以这个由头在三王府继续呆下去。
昨日管深的心里她有凑巧看到一条,是他也没有见过这个玉扳指。
连管深都没有见过.....艾玛,莫不会根本就没有这个扳指,这些都是卞惊寒那厮杜撰的吧?
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在这里扒拉了,做做样子就行了?
不行!
万一不是呢?
毕竟管深只是管深,虽是近身之人,却也未必对这个男人的事,事事都知。
所以,还是乖乖扒拉吧,若真是个御赐之物,皇帝追究起来,可就倒大霉了。
佩丫来到院中的时候,弦音刚扒拉完起身。
“弦音,”佩丫一脸喜悦上前,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便赶紧塞了些蜜枣给弦音,“因为买的不多,别人看到不给不好。”
难得见佩丫如此开心的样子,弦音问:“遇到什么喜事了?”
佩丫抿嘴笑,不答。
“让我猜猜看。”弦音笑睨着她的眼睛。
“升官了?做大婢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