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却是不好意思地一笑:“算了,我伤口疼得厉害,暂时就不去了。”
回了致远院,第一件事便是关门换新的姨妈布。
这件事真是虐,换掉的姨妈布白日她都不敢洗、也不敢晾,只有晚上偷偷洗了,偷偷晾在房间里,想想就悲催。
换好姨妈布,第二件事便是数钱,将钱袋里的银子倒出来,她认认真真数了两遍。
三十两,整整三十两银子。
尼玛,原来,先拿三文铜钱打发她,是为了后面用这三十两来诱.惑她,看她会不会见利忘义呀。
现在应该不会再怀疑她了吧?
皇帝的人已经排除,其他府里的人如今也排除了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今天收获大大的,有三十两三文入账,还有,装银子的钱袋似乎也不错,想来是刻意挑过的,没有任何图案符号,但是为了显示对方主人的身份,却是用的极好的材料,且做工也甚是精良。
她都悦而纳之了。
将银子装进钱袋,藏到橱子里的几套婢女服下面,然后就静心做第三件事了。
第三件事就是如何收拾彩珠。
想了几套方案,又都觉不妥,被自己一个一个否定,这次,她必须考虑周全,彻底将她拿下。
那个女人太歹毒了,也太疯狂了,竟然都无视祈福落水会给三王府带来什么麻烦,而一心只想她死,可见她对她的恨意有多深。
这次不好好教训她,以后这种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一直到掌灯时分,她还在想。
看着桌上摇曳的烛火,她忽然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