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一收,她更紧地抓住了他,一只手还不够,她两只手上。
一双手紧紧攥着卞惊寒的腕,她皱眉微微喘息道:“我背上的伤口好痛,能不能.....能不能借王爷的手臂扶一下?”
卞惊寒黑眸微动,还未出声,管深已先开了口:“我来搀你吧。”
说完,便大步过来。
弦音自是不让,紧紧攥着卞惊寒的手臂不放,头摇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你连个神经病都抓不住,我不要你扶!”
管深:“......”
卞惊寒:“......”
两人无语,弦音心里其实也是汗哒哒。
一时想不到好的理由,情急之下,只好使性子耍无赖了。
反正她还是个孩子,耍点无赖是天性,反正他们刚刚如此试探捉弄了她一番,她表现良好,而他们的良心大概、也许、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容忍吧......
管深担忧地看向卞惊寒,正准备直接说他手臂上的伤,卞惊寒已先一步淡声逸出四字:“无碍,走吧。”
管深便不好再提。
弦音心里就乐了,其实吧,有伤就说有伤嘛,说出来她就不好故意攥了,偏生这男人又傲娇又装.逼,那便受着吧。
边缓缓走着,边暗暗使力于十指上,几乎将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附在了他的这只手臂上,弦音顿时觉得憋在心里的那股气总算顺了不少。
痛不痛?定然是痛的。
而且想想,自己还白白得了一袋银子不是。
所以,以后,只要不牵扯人身安全的,类似这种的试探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