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做声,看向卞惊寒。
其实,是所有人都看向他,包括弦音。
那些下人猜得可真准啊,这赏花会还没开始呢,就先提卞惊寒的终身大事了。
她很想看看卞惊寒会如何回应。
既不能拂了皇帝和皇后的颜面,也不能伤了在场妙人儿的心,伤她们的心,就等同于得罪那些重臣,可是,他这种人,应该也不会迫于压力、违心做什么决定,不然也不至于三王府到现在还没有女主人。
就在她好奇之际,卞惊寒已轻笑出声:“父皇和皇后娘娘就惯会打趣儿臣。”
一句似委屈、似玩笑、似抱怨、似晚辈对长辈撒娇的话,让帝后二人怔了怔,又互相看了看,然后便都笑了。
见帝后二人笑,众人亦跟着笑,稍稍有些凝滞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下来。
艾玛,老狐狸啊,这太极打得真好!
弦音心里啧啧。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疼痛,她皱眉捂了捂,紧接着下身也传来不适,她猛地想起一件事,脸色大变。
完了!
大姨妈来了!
这几日忙,她都忘了记日子。
要命的是,这幅身子不同于她的,她每次来大姨妈,刚开始一两天量都很少的,一般五到七天干净,可这幅身子,一来就量多,三天就结束。
下意识地拿手摸了摸婢女服的后面。
果不其然,入手.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