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说,扔了吧。
弦音那个汗啊,说,好好的为何要扔?如果嫌她弄脏了,她已经替他洗干净了。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她,还记得晒书那日你八爪鱼一般吊本王脖子上,本王当时身上穿的那件衣袍吗?
弦音想了想,记得。
那你后来可曾见本王再穿过?
弦音听完就无语了,心里是卧槽卧槽的。
原来,还是嫌脏啊!
麻麻地,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王爷了不起了?有钱了不起了?这分明就是不知人间疾苦、超级大浪费好吗?
矫情!
那么好的衣服,料子精良、做工上乘,她自是不会如他所说给扔了,他不要,她要。
虽然她不能穿,但她想过了,这般华贵的衣袍,拿到当铺当掉,也绝对能当不少钱。
所以,练字结束的时候,她忍了忍,还是开了口。
“日后王爷再有类似这种扔掉的衣袍,就直接扔给我吧。”
卞惊寒正端着杯盏啜了一口茶,猛地就给呛了,咳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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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两人都相处得还算好,卞惊寒也慢慢地加大了每日学习的量,毕竟不是真的不识字,所以,对她来说,并无多大压力。
学习结束后,她就听从管深的安排,在前面给大家帮忙。
因为三王府即将要举办一个盛大的赏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