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破口骂人了,弦音忍住。
扑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无辜道:“我没有不诚实不坦白,是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突然这样?她从未如此过的,那日就像是撞上了鬼,被鬼牵着鼻子疯跑一样。”
看到某人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弦音心里冷哼,抽什么抽,说的就是你这只恶鬼!
“当真如此吗?”卞惊寒挑眉,问,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凝在弦音的脸上。
弦音非常认真地点头,“嗯。”
“从未撒过谎、从未不诚实?”又追问。
“嗯。”弦音继续鸡啄米。
卞惊寒朝身后椅背慵懒一靠,黑眸蕴着几分促狭:“那本王怎么记得,你一进府就撒谎呢?指彩珠、救佩丫,骗我们是做梦先知,你是当我们全跟你一样大是吧?这种骗三岁孩童的话,本王会信吗?”
弦音汗。
原来坑在这里呢,前面说了那么多,只是将她引到这个坑里来。
本还想继续咬定是做梦所得,后一想,这个男人的一切猜忌和怀疑都是因这件事而起,此事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可能会一直放在心上,若后面再搞个什么试探来,她又得吃苦头。
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
她咬咬唇,双手绞着身前的衣襟小心翼翼道:“那我......现在说实话.....来得及吗?王爷会怪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