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医木楼或许会成为一个永远无迹可寻的传说,直到后来的人听说过的寥寥无几,再到无人问津,真正消逝在世间。
青驰马跑出雨幕。天色铅青,依然饱含雨意。
孤零零的枣树在栅栏门外倔强的生长着,农家小院里没有了生气,好像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徐翰川在门外呼唤哑巴,自从上次匆忙一别就不知道了哑巴的近况。这次路过,徐翰川和梅青若不免担心地前来看望。
院内没有动静,倒是从对门的岔道口里跑出来一个衣不蔽体的小男孩。小男孩脸上脏兮兮的,不合身的衣服松垮垮的盖在他身上。
小男孩的出现吸引了徐翰川的注意力,虽说此处贫瘠,但是当地的人基本生活地很安稳。可从眼前的孩子看上去,当地却正遭受饥荒似的。
徐翰川呼唤那个孩子过来,他怯生生地朝后面躲了躲。随后,从小男孩背后走出来几位同样衣衫残破、面黄肌瘦的村民。
其中一位老妇人看起来很有威望,她拄着一根拐杖驻足观望了徐翰川和梅青若两人一会儿说:“你们二位来到此地有何贵干?”
徐翰川行了一个佛礼,“之前这家的主人帮助过我们,后来我们不辞而别实在无礼。今天特意过来感谢他。请问一下,他去哪里了?看起来离家很久了。”
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到他们面前,说:“她到林子里采药去了,我们这里遭了天灾。有他采的药,我们才能活。”
徐翰川想到之前的吸血雀,于是问:“可是跟吸血雀有关?”
老妇人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们来到这里,正遇到吸血雀祸害了这家的山羊,所以知道。”
老妇人长叹了一口气,“自从那以后,吸血雀就徘徊在我们村子周围。不光祸害了我们的牲口,连许多夜里乘凉的村民都丢掉过性命。”
老妇人看了看身后的村民继续说:“现在,村子里一到晚上就把牲口赶进屋里,门窗锁严不敢有一点缝隙。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被害。那邪门的吸血雀怎么就盯上了我们呢?”说完,她抹了抹眼角的泪。
后边的村民看到老妇人伤心落泪,上来安慰。“等哑巴把药采回来,我表叔、四伯他们就有救了,他的药一向很管用。”
“唉,可是他已经走了快十天了,往常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真替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