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枝头的的果子发出诱人的光泽,哑巴农夫用一根弯钩从树上折下一串红彤彤的大枣,递给徐翰川和梅青若。
白鸟从天边飞回来,落在梅青若肩上。小白鸟看上去不太精神,梅青若拿出白鸟翅膀下的纸条后给它一颗枣子吃。
白鸟啾啾叫了两声,趴在梅青若手心昏昏欲睡。
“小白好像很累。从西域飞到中原,也需要很长时间呢。”
徐翰川的食指在小白鸟头上轻轻挠了挠,小白鸟舒服地闭上眼睛。
“你怎么突然变得温柔了?”
梅青若捧着小白鸟问徐翰川。
“我以前很冷吗?”
“以前也温柔,现在更温柔了。”
“留在我身边的人或物,都是值得我温柔相对的。”
梅青若却觉得徐翰川更有佛性了,不论烈日炎炎还是寒夜凄凄,跟徐翰川在一起都感受到如沐春风般温暖。
一旁的哑巴突然咿咿啊啊指着小白鸟比划起来,二人不懂他的意思,他着急的额头直冒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梅青若看哑巴一直冲着小白鸟比划,于是把手心里的小白捧到哑巴面前。哑巴轻轻拎起小白鸟的一只翅膀,用手指给二人看。
在白鸟尾羽上面一点,平时被翅膀盖住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红点。拨开旁边的绒毛,发现那是一个伤口,有筷子粗细,伤口很深,露着鲜红色的血肉。
令小白萎靡不振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个伤口,可是造成这个伤口的原因是什么呢?小白身上羽翼整齐丰满,并没有与人搏斗过的样子。
哑巴从家里拿出来一个金色的毛球,状如一只小狗。哑巴从“金毛狗”身上捻下一撮毛,用手指搓成粉末撒在小白伤口上。这是本地特有的止血疗伤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