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头子吃了一惊,用粗哑又含糊不清的口音说到:
“我们才是打劫的嘛!你这个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举起手里的大刀,拉起缰绳,胯下的马就扬蹄奔向徐翰川和梅青若。
梅青若忽然跃起,手里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扇形的光影。
血珠贴着明晃晃的剑身滑落,劫匪的马嘶鸣一声躺在地上,劫匪头子也从马背上摔下来。
马肚子被剖开一道口子,鲜血迅速地渗到沙土里。
刺眼的剑芒闪过,梅青若的剑已经搭在劫匪头子的脖颈上。
沙丘上的劫匪冲下来想救自己的老大,梅青若手腕翻动,一剑挑断了劫匪头子的一只胳膊。
那些劫匪全都不敢动了,把徐翰川和梅青若围在中间。
断了胳膊的劫匪头子像是一头生猛的野兽,他知道自己不是梅青若的对手,眼睛里却发出侵略的目光,毫不畏惧。
梅青若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于是用剑逼着劫匪头子问:“你们怎么敢到我国边境来打劫?”
劫匪头子呲着牙,发出轻蔑的笑声。
“你们的边境岗哨都被我们吓跑了嘛。我们在这里抢劫商货、劫掠女人,你们的兵只敢看着,不敢来管。”
梅青若刚才看到空空如也的岗哨还在疑惑,原来是被这些劫匪侵扰跑了。
“你们国家的人太弱了嘛,不配享受肥沃的土地。我们蒙国的军队一定会踏平中原,你们只配给我们当奴隶。”
梅青若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她挥起剑就要砍掉劫匪的头。
“慢着。”徐翰川阻止住她。“阿弥陀佛,他被杀心蒙了良心。你要是杀了他不就和他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