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将自己的功法背完，白衣怪人随便挑了一句话，让他在这句话后面继续背，如此好几次，白衣怪人才放过他。

于风明白对方这是看看自己有没有造假或者胡乱颠倒，他庆幸刚才没有胡编乱造，不然自己就是下一个‘猪’了。

“把你功法解释一遍。”

“是。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穴。双手合什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气行任督小周天，温养丹田一柱香......”

白衣怪人问了许多功法中的常识，和练功时的注意事项，任何细节都不放过，极为详细，就连于风平时练功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门道。

许久之后，白衣怪人揉揉手腕，第一次抬头看他，淡淡道：

“你有没有练出气感？”

于风猜测对方应该不是江湖人，很多江湖常识对方都不知道，可是这并不能消除他对白衣怪人的恐惧，急忙道：“有，小人是三流高手，练出气感就能算是三流。”

“练出气感用了多长时间？”

“十六年。”

白衣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于风急忙道：“小人愚钝，偶然得到功法，无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所以才用了十六年。”

白衣怪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对身边的另一个白衣怪人点点头，那个一直未说话的白衣怪人向着于风走来。

“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呜呜......”

于风恐惧的大叫，他以为对方要那他当‘猪’杀了，那个白衣怪人只是把他的嘴给堵上，然后来到一旁把‘跑断腿’刘祥嘴里的异物拿出来。

“功法！”

“是，是，是。小人行走江湖十多年略有薄财，愿意用十万两换一条贱命，小人的功法就当是送给大爷的赔礼。”

刘祥抓住机会许诺重金求一个活命的机会，于风眼中露出懊恼的神情，自己怎么就那么老实啊，应该用全部身家买命的。

“嘭！”

白衣怪人一拳捶在他的肚子上，刘祥一口气上不来憋得脸通红。

“功法！”

......

白衣怪人今天没有‘杀猪’，他们把所有人的功法都记录下来，并且问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气’在那里走？丹田是实体还是虚无？

回到顶楼，王易放下手中厚厚的一摞功法和各种释义，通过他们的讲解之前很多功法中的名词他知道什么意思，对《花与剑》中那篇功法口诀有了更深的理解。

“看来闭门造车不是办法。”

这些最厉害的才三流高手，也只有于风、刘祥、孙炳等六七人，就算如此他们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高手，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普通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三流，二流，一流，先天。”

这就是于风等人招供的江湖流传的境界只说，据说之前根本没有那么多划分，只有后天和先天，听说后天的基数太多，厮杀最多，死的人也最多。

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些底层的臭鱼烂虾，数千年前一个大势力将后天境界分成了三流，二流，一流三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