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楚笙歌叫了几声,顺带从宽大的袖摆中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寒若妗的臂膀。
寒若妗回神,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青禾,青禾快点啊,还在那里傻愣着干什么!”楚笙歌对着还站在门口处的青禾,张牙舞爪道。
“哦、哦,来了。”
“歌儿,注意仪态。”寒若妗轻呵道。
楚笙歌听见了声音,委屈的收回了手,“是的,母亲。”
寒若妗看着低着头看脚尖的楚笙歌也很无奈,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惯着她的野性子,看来以后她这个女儿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三人一起离开了将军府上了马车,马车内很安静,寒若妗自是不会开口说话,楚笙歌可是憋的慌,她瞟了瞟母亲,又掀开马帘看了看窗外的青禾。
“歌儿,好好坐着,不要随意晃动,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寒若妗终于舍得开口。
楚笙歌悻悻的收回了手,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才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呢,闺秀明明和我扯不上关系好吧,倒是现在闷得生锈,母亲和父亲就是不一样,真是个老古板。
如果说,楚震南现在听到楚笙歌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一定又要悲观很久,她这女儿除了外貌随了他一丁点,其余的全部随了她母亲,就连着年少的想法都是一样。
与此同时,皇宫高墙之内灯火通明,宫殿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达官显贵,其中最热闹的当属南朝小国主言莫白身旁,穆北冥今日破天荒的来参加了这次宴会,并不是突然感兴趣。
而是特意来看看他的仇人们。
“母妃,母妃,你不要死,你不要离开冥儿。”那鲜血喷洒在他手里的温度,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每次握手好像它还湿哒哒的黏在自己的手心内侧。
......
穆北冥望了望高台上优雅高贵的女子,和言莫白身旁那位年迈的老者,眼底杀意顺势闪过,快的像一颗滑落天空的流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