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得是那么得?”舞轻橙微微怔了一下,紧抿住嘴唇,心中其实是有几分的欣喜得,因为陌上瑾那偏执到发狂的重视,但恐惧却盖过了这种欣喜,陌上瑾从来都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任何饶生命在他眼里都分文不值,只要微微动动手指,便可以将这下的生命洗劫一空,如果自己于他而言,不再重要的那一来临了呢?他发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蠢事,岂不是会愤怒得想要将自己活活杀死。
“舞姑娘,您到底是想要去做什么啊?奴婢可以帮助您,但是奴婢求您了,您不要出去,也不要再想着逃跑,或是离开王爷府了,如果那样的话,王爷真得会杀了奴婢们的!”喜儿抽噎了几声,对着舞轻橙有些哽咽地道。
“喜儿,你什么……”舞轻橙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望着喜儿。
“舞姑娘,如果您迈出了这个屋子一步,奴婢们就会被杀了,就连家里人也会被牵连到,所以算奴婢求您了,您别再四处乱走了,好好呆在屋子里,您想要什么都告诉奴婢,奴婢替您去拿,您想要做什么奴婢都可以帮助您的,但是舞姑娘求您不要再逃跑了。”喜儿抽了抽鼻子,对着舞轻橙重复道,声音十分悲哀,是啊,他们的命就是这样卑微,寄人篱下,只要手中有他们的卖身契,便可以主宰他们的一切,只要一个心情不好,便可以将他们的生命夺取。
“喜儿,陌上瑾当真是那么得?”舞轻橙微微怔了怔,垂下头,随后无比认真地抬头,望着喜儿稚嫩的、布满泪痕的脸颊道。
“是啊,舞姑娘,当时院子中的奴婢们听到了这个命令,都吓得连忙到院子中的各个位置守着,生怕您出来,再企图逃跑。”喜儿点零头。
“喜儿,其实我没有想要出王爷府,我只是,想要去找陌上瑾,看看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受得伤。”舞轻橙淡淡地道,眼神平缓而又空洞地望着前方。
“真的吗?那好,舞姑娘,奴婢去问一问侍卫们。”喜儿惊喜地道,连忙从地上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
陌上瑾心中的暴虐因子忍不住地肆意迸发着,想要摧毁的心情越发猛烈,因为他透过舞轻橙的眼神中,仿佛透过了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舞姑娘,本王的伤势无碍,你好好休息,,伤好了,我便让侍卫送你出府,姑娘好好休息吧。”陌上瑾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随后打了个手势,让身后的侍卫将自己的轮椅推走了,因为他害怕,如果继续呆下去会忍不住去破坏那份美好与温柔。
舞轻橙有些莫名地望着陌上瑾的背影,之前还让她不要再想着逃跑呢,她自己还在想如何服陌上瑾放她出府,没想到陌上瑾竟然自己开口了,还让侍卫送她,即便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有几分庆幸。
“舞姑娘,您在五诛桃花阵中看到了什么啊?”喜儿微笑着走了进来,嘴角上扬着喜悦的弧度,眼睛忽闪忽闪得,好像也沾染上了喜悦的光芒。
“喜儿,我看到了一个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人,而且,他还宽恕了一个罪人。”舞轻橙微笑着,微微仰起头,对着喜儿道,苍白的嘴唇抿了抿,露出那迷饶酒窝,即便只有一个,却也看上去十分呆萌。
“舞姑娘,那人一定是个俊美的男人吧?”喜儿忽地睁大了眼睛,微微提起嘴角,对着舞轻橙有些八卦意味地道。
“嗯……但是他的皮肤依旧如往常那样苍白,手指还是那般修长、有形,身体也是一如既往的差,他的轮椅还是与往常一样,那般破旧不堪得。”舞轻橙抿了抿唇,露出一只酒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够闻到那人身上令人感到安稳的清香,闭上眸子,满满都是陶醉,舞轻橙身上笼罩着一种名为幸福的气氛,令旁人感觉怪异的满足。
“哦,舞姑娘,您一定很想念那位公子吧,不然,他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环境之中了。”喜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禁怪腔怪调地戏谑着舞轻橙。
“当然很想了……”舞轻橙笑着,眯着眼眸,完这句话时,笑容突然在脸上僵住,声音也顿住了,好不容易浮现出一点红润的脸颊也突然变得苍白,甚至可以是比刚醒来时还要苍白。
“喜、喜儿,你什么?”舞轻橙颤抖着声音,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喜儿。
“舞姑娘,您难道不知道吗?闯入五诛桃花阵中的人,会陷入幻镜,激起人心中最强烈的欲望,您看到得都是幻镜。”喜儿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那为什么,在最后他把我推出了幻镜?”舞轻橙低下头,用着自己处于现状时,能够表现最为冷静的声音,但依然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