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顾尧破涕为笑，抱着安北。

果然，安北上课再也没有玩手机，看小说。只不过改成了补妆和睡觉。

顾尧尽最大的努力把安北拉回正轨，安北也尽最大的努力颓废，放纵自己。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

安北的成绩一落千丈，顾尧的成绩日日高升。

这期间，安北的家长也尤为担心，失望。但更多的是焦急，他们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听话，懂事，成绩优异。现在得成绩怎么在末尾。这样的打击他们难以接受。

班主任对此也十分烦恼，数次找安北谈话。安北也再没有第一次去时候的紧张，相反，班主任都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安北心里，什么都不怕了，不怕被惩罚，不怕别遣送回家。

班主任真的不忍心放弃这么好的苗子，只当她是一时糊涂，遇事想不开。也经常找顾尧旁敲侧击，顾尧一问三不知，的确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尧也很难过，很着急。她想要那个从前高冷的安北，而不是现在和自己说话都不耐烦，聊天两句就生气的安北。

顾尧也经常去找慕南山，想让他帮忙。前几次慕南山还能和她怼上两句，到后来，慕南山看见她过来，旁若无人。不管顾尧说什么他都不理不睬。

让人意外的是，杨驹这之后的心情也不算太过开心。偶尔也约顾尧出来玩，但是明显频率降低，时间变短。

每次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开心一会儿都是奢侈。顾尧问他，杨驹就只说因为高考将至，有点心慌，烦躁。

后来，顾尧干脆也不和杨驹出来。在家拼命复习，准备高考这一战。

他们还不清楚，高考打开的是她们分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