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度过两个多小时。正值晌午，女孩也缓过了情绪，杨驹带她去吃她最爱的披萨。

接过菜单，杨驹就点了几份女孩最爱的小食，面无表情，只有自己知道心在痛。

杨驹记得她所有的喜好，甚至清楚她的生理期，他自认为就连女孩自己都不一定比他更了解她。

他知道女孩给她打电话时无助的神情，他知道自己问出口后女孩会有怎样的反驳。

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关于女孩，杨驹都预料的到。

这就是杨驹的喜欢，大概这就是杨驹的爱吧。

女孩在座位上等待着杨驹回来，听见杨驹说出所有小食的名字时，眼中满是挣扎，时有歉意，时有决绝。

她有些痛恨自己，又不停的愧疚，自己是这样的无耻。享受着杨驹的喜欢，却对他置之不理。

我们都是凡人啊，对于喜欢自己，自己却没有感觉的人，我们大概都会如此。

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是我很抱歉没能喜欢你。

我习惯了理所应当的去消费你的爱意，以至于没办法抑制欲望，只能对你满怀愧疚的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从没责怪你，我喜欢你，所以你开心就好了。

“你的一往情深在在她恩爱闲暇之余被拿来消遣，却心甘情愿。”

一分和顾尧对视，顾尧摇头苦笑。

“天意弄人，我们恰巧是人。”

“敬舔狗！”

两人碰杯，相视一笑。

女孩和杨驹做了一整个下午，面对面，各怀心事。

女孩知道，自己不说告别杨驹是不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