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不停的安慰她,强行把她扶起来去找杨驹说理,安北怒火中烧,欺负她最好的朋友这事儿怎么就能算了。
刚走到宾馆的楼梯,就看见杨驹拿着东西匆匆下楼,路过顾尧头也不抬。
安北回头扯住杨驹的衣袖,杨驹的惯性差点把她扯倒。
“站住,你什么意思,拿顾尧开玩笑?”
“松开。”
杨驹打断安北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眼神冷漠。
安北有些惊愕,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杨驹,那么陌生。
杨驹甩开安北的手,匆匆下楼,从始至终没看顾尧一眼。
夜灯照的洱海有些凄凉的冷意,不在柔情。
顾尧一直抱着安北大哭,重复着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杨驹错过回家的最后一班车,独自在车站坐了一晚。
夜深人静,人们的凄凉无人问津。谁都逃不过这世界的凉薄,还有,出乎意料般开始又错不及防结束的爱情。
又是一夜无眠,各怀心事。
清晨时分,太阳出现的不合时宜,连一句早安都显得心酸。
顾尧的眼睛再现屁桃,安北和慕南山沉默不语,安静的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这一次旅程结束的突然,没想到的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局。踏上列车,离开云南的土地,也没有半分留恋。
顾尧和安北坐在一起,靠在安北的肩膀,眼神呆滞。
杨驹坐了最早的列车,昨晚一夜没有闭眼直到现在,眼睛充满血丝。平静的望着窗外,眼底有一丝绝望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