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宋繁星分别收到师傅派来的小组里,刚被安排盯徐佳琦与宋思源之人的消息:“宋小姐,宋思源已离开医院。”
宋繁星分别给两位负责任回复:“继续盯着,并想办法监听宋思源的手机,我要了解她每一个动向。”
“继续盯着,并想办法监听徐佳琦的手机,我要了解她每一个动向。”
就算最终确定,宋思源父母不是害死妹妹的幕后之人,凭她莫名与徐佳琦交好又对妹妹有敌意这点,也足以让她防备。
另外,徐佳琦昨日吃了那么大亏,又咬定是自己所为,也肯定会伺机报复,她若能通过盯梢监听两人,获得对方的报复计划,也能有所提防,再伺机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现实总会一次又一次验证,人的直觉有时是准的,尤其是女人的直觉。
就在宋繁星让人盯住徐佳琦与宋思源的第二天,钟斯年给她打来反馈电话,告诉她:“经再三查证,宋小姐早两日提到的京城宋家,确是你原生家庭无疑,具体调查资料,我稍后会亲自送去苏城给你。”
心心念念一个月,终寻到仇敌,宋繁星心情是激动,愤恨,紧张,难以言喻。
她紧紧握住手机,双腿发软地就地蹲下,紧张又期待地急问,“可以先告诉我,我父母尚在人世吗?”
尽管记忆里并没有父母,只知自己与唯一妹妹走散,也还是忍不住期盼奇迹发生,希望父母健在。
电话那端,钟斯年沉默小许,想起自己心尖上的小丫头,便忍不住对她也动起恻隐之心,“还是等我过来再说吧。”
这态度,已基本体现出答案。
宋繁星内心顿时天崩地裂,悲痛横生,没劲地坐到地上。
“你还是现在告诉我吧,我承受得住,我有心理准备。”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不想逃避,也没有资格逃避。
“不在了。”
“节哀。”
钟斯年语气沉重。
意料之中。
宋繁星极力压抑的哽咽,争先恐后地溢出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眼里升起薄雾,也仰头不让其凝珠滴落。
她还没忘记自己在讲电话,撑着意志道谢。
顾悄然今日无课,也没与朋友相约,吃饱无事,在花架庭下荡秋千歇息,不远不近地看宋繁星在另一个凉亭里走来晃去。
晃着晃着,忽然蹲下,便以为她是走累了,奇怪地嘀咕:“亭里有椅子,她干嘛还傻乎乎的不坐?”
蹲下不到半分钟,又忽然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看背影都感觉很不对劲,便抱着一家人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教训,准备跑过去关心一下。
还没走近就听见宋繁星语带哽意地跟男人邀约,“那我们稍后等钟先生落地苏城后再见。”
顾悄然脸色顿变,大步跑到宋繁星前面,有些生气地想质问她脚都没好在跟哪个男人邀约?是不是背着她大哥在外面乱来?
又在看到宋繁星双眼通红,脸色惨白后,猛地止住。
愣了好半响,才想起扶宋繁星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