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闲杂人等都被支走，正堂之内只剩狄仁杰、张定国、李元芳以及奄奄一息的蝮蛇，甚至连门外站岗的军士都被要求远离正堂之时，狄仁杰才亲手将蝮蛇的面具摘下来。

张定国看得很清楚，狄仁杰此时很是挣扎，似乎不愿意面对虎敬晖就是蝮蛇的事实？

以至于张定国都开始琢磨，狄仁杰不会到最后还是想把虎敬晖放走吧？

虽说狄仁杰磨蹭了好几秒钟，但还是将蝮蛇的面具摘了下来，进而露出了虎敬晖的真面目。

对于这个结果，狄仁杰和李元芳虽然是早已知情，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之前相处了那么久，也算有些感情了。

反倒是张定国显得有些无情，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

不过这也正常，张定国虽然认识虎敬晖都有半年了，但实际除了工作有所交集外，平时是根本不来往的。因为他不想和蛇灵扯关系，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躲着虎敬晖。本着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就算见了面也尽量少说话的原则，以至于他和虎敬晖都成了点头之交。

好在他和虎敬晖不是一个部门的，所以关系平淡点也没有引起他人的怀疑。

正是得益于这一行为，张定国此时才能十分公正的看待虎敬晖，而不会受到个人情感的影响。

“真的是你……”

事先知道归事先知道，可狄仁杰要是不把这句话说出来，肯定会把他憋坏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哪怕是足智多谋的狄仁杰，在遇到熟人是犯人时也是会多愁善感的。

而虎敬晖看到狄仁杰一脸惋惜、为难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

随即，就没人再说话了，场面也很是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直到狄仁杰整理好心态，才再度开口，“我曾经怀疑过元芳，怀疑过大有，甚至我还怀疑过李二，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