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捶了两下腿:“所以现在撤吗?”
赵天明点头:“撤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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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觉得鼻翼有些痒,她睁开眼睛,一片白玫瑰花瓣落在她鼻尖。
秦臻坐起来,拍了拍死乞白赖要和她一起睡的姜齐,连拍数十下,没醒。
滑落到她身上的花瓣随着风飘向窗外,这时她才发现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花瓣分出多个,似乎在勾着她前行,秦臻的手还放在姜齐身上,她没动,就怕这是调虎离山。
本来已经飘出窗外的玫瑰花瓣调转头来,在她面前聚集在一起,在一阵浅浅的白光闪过,一朵去刺的白玫瑰落到了被子上。
秦臻犹疑地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搂住了姜齐。
窗帘晃了晃,一团黑影飘过,秦臻睁着眼睛,发现后方的东西仅仅只是关了窗户,很快就离开了。
行吧,花里胡哨,一看就是公爵手笔。
但是夜间邀她出去做什么呢?
白玫瑰园里,一团飘着的破布委委屈屈地凑上前。
公爵抿了口茶:“那家伙,总是坏我好事。”
破布伸出衣角,拍了拍藏在树丛里的音响,轻柔舒缓的音乐响起,它在原地扭了扭,看起来是在舞蹈。
姜齐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赶紧假装熟睡,好在秦臻没再被吵醒,他这才放松了下,门外悉悉索索,像是什么东西被拖着走,又有啃咬的声音,大口大口吞咽着某个东西。
秦臻蹙起眉头,眼皮微动,好像要再次醒来,姜齐轻拍她的后背,哼着安神曲哄她入睡。
接着又有两个脚步声,一转一踏,一转一踏,极有节奏感,姜齐立刻了解到外面两个中招了,他打了个哈欠,反手搂住秦臻,将她往怀里送,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想法。
开玩笑,媳妇在怀,她不香吗?
而且憨憨江天流还不至于栽在白纸关卡。
姜齐心安理得地继续睡了。
就在刚刚散场的宴会大厅,一场舞会正在举行。
叶知秋睡得有些迷糊,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动,一秒就惊醒了。
一睁眼就是江天哈喇子乱流,他们两个手牵着,来了一段华尔兹。
“卧槽!”
江天也醒了,他们身边人挤人,脚上人人套着一双红舞鞋。
江天低头一看,好家伙,也给他整了一双红舞鞋,踮起脚尖跳华尔兹,游戏真是恶趣味。
“我们两个中招了?”
“谁他喵知道这副本还给串红舞鞋的?我只是想套个话啊,结果话没套着,脚都快跳断了。”
叶知秋抬起手动了动:“手能动,腿不行。”
人群涌动着,将他们挤向门外。
叶知秋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怎么办?不会要砍腿吧!”
“砍啥呀砍,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跑,回房间,越快越好,只有一分钟。”
叶知秋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跑,江天已经开始数了。
“一,二,三,跑!”
江天拍出一张符纸,拉着人就跑。
挡路的人被金色的屏障挤开,他们宛如摩西分海,逆着人潮涌上前。
终于穿过人潮,两人拿出吃奶的力气往回赶,在最后一秒跑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