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说,说。”
“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两年前在赌坊,欠下了二公子三万两。无奈之下,奴才挪用了舒颜阁的款项。”
南峥眯了眯眼,原来赌局,是为今天做铺垫呀。
几位可真是把他耍的团团转。
钟掌柜心里更慌了,原来刘掌柜和柳姨娘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他可什么都没有。
难怪今日查铺子,他都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原来在别人的眼里早就把他放弃了。
他就说刘掌柜这般硬气的原因在哪里。
“郡主,奴才有话要说。”
钟掌柜心一横,反正早晚都要出事儿,不如在君主面前留个好印象,不至于被赶尽杀绝。
“钟掌柜请讲。”
“刘掌柜的银子是怎么回事儿,奴才是不知道。但是奴才手上的天香阁,却是王府的柳姨娘一手操控的。”
“这是郡主的私印,郡主想必知道这东西寻常人是拿不到手的。奴才这个虽然是仿制版,但也是拿了郡主的印来拓的。”
“这私印,就是二小姐亲自拿来的。”
钟掌柜从胸前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南清暖,说道,“当时奴才不相信,二小姐还拿了柳姨娘的信。这是当时的信。”
柳姨娘恶狠狠地瞪了二小姐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谁让她把信留给掌柜了。
白白留一个把柄在别人的手上,这不是傻是什么?但凡她有她大姐一半的聪明劲儿,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柳姨娘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妾身自知有罪,请太妃娘娘王爷王妃责罚。”
“哎呀,柳姨娘不过就是拿了你些银子吗。”
“芙芙眼看就要出嫁了,嫡母不上心,还不允许她这个做亲娘的,给她存些嫁妆吗?”
“别说是给些银子了,就算是给芙芙一个铺子又如何。”
“同是姐妹,何必算得如此的清楚。日后姐妹俩需要帮衬的地方多着呢!”
南清暖真是吐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妃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还惦记着她的铺子呢。
南亲王妃看不下去自己女儿被这般欺负,说道,“太妃莫是不是糊涂了,这天香阁是御赐的,里面还有太后娘娘一份股呢。”
“这每年的分红可都是给太后娘娘送去的,柳姨娘贪的可不仅是咱们暖暖的银子,还有太后娘娘的银子呢。”
“难不成太妃娘娘也要太后娘娘,为二小姐这般添妆吗?”也不看她有没有这个脸面,如今是闹到太后跟前去,别说嫁妆了,嫁不嫁得出去都是一回事儿。
她就不信老太妃能糊涂到这个地步。
果然,“行了,哀家知道了,这钱,哀家替柳姨娘还了。”
“散了吧,别在这儿碍哀家的眼。”
太妃只觉得自己快要喷火了,从这丫头伤寒过后,她就没遇到一件开心事儿。原本是要不行了的人,如今活得好好的,莫不是借了他南亲王府的运,才让她诸事不顺。
看来得去找个和尚来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