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你可知道我二哥。”南清暖有些无奈地拍着自己肩头的雪,这个二哥似乎没有什么好脾气呢。
“二公子?”
“奴婢对二公子的了解,不及春风来得深。”
此话一出,南清暖和秋月,俱是看着她。
“春风是王妃手下的姜嬷嬷一手调教出来的。”秋月这个知道,她是算账看账的,是王妃手下另一个婆子调教出来的。
“这与二哥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姜嬷嬷和二哥还有什么牵连?
喜珠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春风不愿再多说话。“多的奴婢不能说了,要看春风自己愿不愿意说。”
“郡主想要知道,就没有什么不能听的。”
“郡主,我想这一次二公子来找你一定是问伤寒的事儿吧。”
“你从何处得知?”当时周围除了一颗梅树,空旷得很,没什么能藏人的地儿。若真有偷听的小厮丫鬟,也没有空去告诉春风。看来还真是春风自己猜的,这么一想,春风与那个二哥的渊源恐怕不浅。
果不其然,春风又开口说到,“奴婢自己猜的。”
“二公子的姨娘曾经就是因为伤寒死掉的。他一度责怪王爷没有给他的姨娘,请好大夫,才让他姨娘丢了命。”
“说是姨娘,其实当时不过还是一个通房丫头。虽然生了二公子,但其实在王府并没有什么地位。”
“当时王妃娘娘还未进府,柳姨娘见不得别人在她前面生了儿子。”只不过是大户人家后院的通病罢了。哪里有真正的风平浪静呢,多的是暗流涌动不见血光的厮杀。
“二哥的姨娘是柳姨娘害的?”可他怎么听说二哥是寄养在柳姨娘的名下的。
“并非,二公子的姨娘并非是柳姨娘害的,相反却是柳姨娘给收尸下葬的。”
“二哥的姨娘是犯了什么事儿?”否则,诺大的王府不至于要另外一个姨娘,去打理后事,那时候应该还是太妃娘娘掌权的。
“通奸。”
“什么?”
“郡主不要惊慌,只不过是一个罪名罢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陷害,可又找不出到底是谁的陷害。”
“奴婢的师傅和姜嬷嬷是第一批派来王府的。”彼时,京城盛行,女子出嫁要先派几个贴身丫鬟嬷嬷去未来姑爷那里,先熟悉熟悉。
“那个时候,王爷王妃刚赐婚。姜嬷嬷几人又在王府住着。所以矛头便指向了奴婢和姜嬷嬷几人。”
“所以当时京城传言王妃娘娘没有容人之度。还未嫁人,手就伸进的王府,着实是对王妃名声一个不小的打击。”
“那后来呢?”
“后来太妃娘娘怜悯二公子年幼。将他寄养在了,没有儿子的柳姨娘名下。”说是怜悯还是什么别的意图,谁知道呢。可怜的王妃还没有嫁进来便为她们这一手阴谋背了锅。
“这么说来。二哥的姨娘到底是是死于伤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并没有定论?”
“对,所以二公子对伤寒,有执着的恨意。”
难怪了,她当时看二哥的脸色,不太好。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
“郡主想先去哪一个店铺?”
“挨着去吧!今日肯定是看不完的不如照着顺序,免得错乱了。”
“那前面就到了,梧桐街是离王府最近的一条街。”
“那我梧桐巷的院子岂不是离王府也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