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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祖母想要我怎样道歉?”
“不知?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妃将手里的佛珠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仿佛这样就有了几分气势。
“还望祖母明示。”
“你和王妃两人,倒是配合的好。”
“就是不知道外头的人若是知道了王妃,如此虐待自己的庶女,看你的亲事还能好到哪儿去。”
“这就不劳太妃娘娘操心了。”
王妃敞亮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暖暖的亲事,由太后娘娘做主。便是我这个娘也拿捏不得半分。”更别说你不过是一个祖母罢了,还能越过太后不成。
想要拿亲事拿捏她们母女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一个掌家权都没有的太妃,还在这儿蹦哒着想要帮一个姨娘。
“王妃,虽然你是太后的侄女儿,可你也不要忘了,哀家才是她的祖母。”
“儿媳知道,只是太妃娘娘占着暖暖好欺负,三番两次,纵容庶女,甚至逼着暖暖赔礼道歉。”
“可没想过你也是暖暖的祖母啊。”
“你放肆!不要以为你有太后撑腰,就能在南亲王府为所欲为。”
她就知道,这姜敏不是个省油的灯。
太后可真是好算计!
若南清暖是个男子,这南亲王府岂不是成了她太后手下的了。
“不管怎么说。三丫头打了芙芙是真。”
“你这个做嫡母的,总要一碗水端平吧。”
“三丫头的铺子一条街都好几个了,芙芙手中连个练手的都没有。”
“哀家看着,她梧桐街的脂粉铺子,给芙芙练手正好。”
“再说,明年下半年,芙芙就要出嫁了,嫁妆王妃可备好了?”
“太妃娘娘说笑了!暖暖的铺子,有些是太后娘娘赏赐的,有些是媳妇的嫁妆铺子。”
“可没用公中一分钱。”
“至于梧桐街的脂粉铺。想来太妃娘娘还没有打听清楚,那是御赐之物。是暖暖的皇表舅在暖暖救清欢公主的时候赏赐下来的。”
“恐怕不能随意转让给旁人练手。”
太妃娘娘只觉得今日找南清暖并不是一个什么好选择。
早上喝的清茶,此时都要被她气得冒烟了。
原本还能仗着南清暖懦弱,拿亲事拿捏住王妃,现在,没了把柄,这母女俩,岂不是要翻天!
南芙在一旁更是觉得,这三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若是平常南清暖早就不敢开腔了,跟个傻子似的站在王妃身后。
不是说烧傻了吗,怎么愈发胆大了。
“至于二小姐的铺子,自然是按照祖制来。要是太妃娘娘心疼孙女,添些妆,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柳姨娘和王爷想要给二姑娘拿多少那就是看他们了。”
“不过,若是想要按公中出。二姑娘走的时候多添了多少,暖暖自然也是要添多少的。”
“只是这样一来,大姑娘恐怕要……”
太妃只觉得头疼,她找南清暖本就是为了她手中的铺子。在暗示王妃给芙芙多加些嫁妆,可现在,怎么成了她添妆了。
王府什么底蕴她不清楚,要真是每个姑娘出嫁,公中都超着添一份,那小子们迎亲呢?是不是也要添一份。
到时候,王府那点家底,能嚯嚯几次。
王妃见太妃沉默,心底不禁暗想太后所说的果然不错。太妃娘娘,最爱的还是钱。
“不管怎么说,你给芙芙拨一个铺子练练手。”
“你愿意从你的嫁妆里面出也行,彰显你的嫡母风范,从公中出也成。”
王妃不禁暗想,她的嫁妆,到时候都是暖暖的,怎么会分给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彰显嫡母风范,一个铺子就能彰显嫡母风范了吗?有太妃娘娘和柳姨娘在,她这嫡母风范是永远都彰显不出来的。
若是南旭,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对待,至于这些,呵。
再说昨日柳姨娘抢王太医的事儿,还没有说清楚呢,今日还要陪嫁一个铺子,这不是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