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没做多留,就着茶水啃完饼子就架着牛车回镇上铺子。
四月的风,温柔拂过白芃芃脸颊,她握着残留余温的铜钱,心底有说不出的满足,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道尖锐又粗矿的声音
“喂!城里来的野鸡,刚刚那男的是谁?”
白芃芃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如花的脸上涂满厚厚的胭脂水粉,像是走两步就会掉下来,只见她身材粗壮,粉色的衣裙穿在她粗壮的身躯上,显得很是油腻,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眼前这位妇人是她的邻居,“刘寡妇”。
刘寡妇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带着女儿在村里讨生活。
公婆还在世的时候,这刘寡妇还是个安分守己,任劳任怨的主,等她公婆一去,她就开始东家勾西家,开始在村里做起那啥生意。
为此村里的大部分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她,觉得她祸害自己的相公,更是觉得她不耻,丢女人的脸。
白芃芃冷冷地扫了眼刘寡妇,“关你屁事?”
刘寡妇被她的态度气到了,指着她就开始叫骂,“好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你别不识好歹。”她说着说着,实话想到什么,白的吓死人的脸上露出奸笑,“你该不会是做起那啥生意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咯咯大笑,因为笑的太过用力,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疯了。
“自己不要脸,就以为全世界的人跟你一样不要脸。”
丢下这句话,白芃芃便不在搭理她,跑进院中将院门关好,独留刘寡妇在一旁哇哇大骂,骂的难听极了。
她才没空同狗计较呢,毕竟狗咬她,她不能咬狗一口,她的当务之急是挣钱。
明天是大集,镇上会比往常的集市热闹上几倍,所以白芃芃准备多做些猫耳朵,明天拿去镇上卖。
这一忙就是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