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摆手，“你继续，继续，我保证不打趣你了。”

曲书儿又说：“我看她换衣服的时候，肚子凸起了一块儿。”

宋令仪抬眼，“怀孕了？还是胖了？”

“姑娘，你听我说完嘛！我又特意问和她睡在一起的智空。智空说，她是被迫来当尼姑的，来了已经三个月了。我问她，慧通月事是什么时候，我说想找她要两块月事布。结果智空说，慧通月事来的日子少，月事布也用得少，找她借不着。”曲书儿说完，看着皱着眉头的宋令仪。

曲书儿轻声说：“还有，我觉着这尼姑庵不干净。她们做了个什么赎罪堂，我想去瞧，她们愣是不让。后来我特意在晚上过去瞅了瞅，只听见里面几个年轻尼姑哼叫，她们和来上香火的男人做着些不干净的勾当，住持也不管，说只要给香火，那就是做善事。你说恶心不恶心？”

宋令仪皱眉，“佛门清修之地怎么成了这样？”

曲书儿缓了会儿才说，“其余的，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东厢房的那姑子是经常接客的，那姑子长得漂亮，我瞧着都觉得倾城。不过比起姑娘，还是姑娘好看些。”

“别拍马屁了，去帮我打听打听，那个慧通和东厢房的姑子到底什么来历？”宋令仪吩咐曲书儿。

曲书儿摇头，“我呢，也只能问问智空，明深那些姐姐，那两个是不怎么接近人的。”

宋令仪抬眼看向窗外，“喏，让谢旭去。”

曲书儿捂嘴笑，“他不会听我的，我把他叫进来，你吩咐他吧。”

宋令仪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去，就这样。”

曲书儿看着和着衣服躺床上的宋令仪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