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了。”不多时,曲书儿进屋说。
宋令仪点头,靠在枕头上。
“齐玄晖,我的疤有些痒。”宋令仪可怜巴巴地望着太子说。
太子上前,见她要抓,赶紧握住她的手,“不可抓,这伤口愈合是有些痒的。你不可再抓了,你还记得去年你扎我大腿的事儿吗?过后的伤口也是痒得不行。”
“齐玄晖,你能不能别提那件事了……我……我不想让你记住我泼辣的样子。”
太子大笑,“好好好,我不说了……”
“齐玄晖,我……我最近不想喝伤药……”宋令仪轻声说。
“你难道想留疤?”太子有些不高兴地说。
宋令仪拉着太子的手,“齐玄晖,我想让琼姑来给我看看,我有些事想确定。”
“什么事?太医不能确认么?”太子问道。
“女儿家的事,又怎么好和太医说,我想见琼姑嘛。”宋令仪嘟嘴说。
太子点头,“本宫让人去请。”
曲书儿急忙说:“殿下,侧妃听姑娘说了一次想要女医,早已经将琼姑请来了。”
宋青黛此时正带着琼姑过来,又想起宋令仪说她不宜在比遇见太子,于是将琼姑留下后,又转身走了。
“哦?那侧妃呢?在哪儿?”太子问道。
曲书儿说:“侧妃说,她不打扰太子和姑娘的兴致,刚刚又走了。”
“嗯,让琼姑进来吧。不过这次,本宫可不出去了,本宫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事连太医也不信。”太子皱着眉头说。
琼姑进屋,俯身行礼。
宋令仪窝在太子的怀里,慵懒地问:“琼姑,我这月的月事晚了好几日了,可不知是不是太医的药有问题影响身子了?”
苻琼突然明白宋令仪的意思,她赶紧上前把脉。
不多时,她才说:“姑娘不必担忧,只是姑娘有了身孕,不能再喝那些药了,恐伤胎儿。”
太子瞪大眼睛,“什么!?几个月了?”
宋令仪起身,甩开太子,嗔怒着说:“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着这孩子还能是别人的不成?太子殿下离我远些,可别脏了你的身子。”
苻琼有些惊叹宋令仪的演技,赶紧接着说:“姑娘有身孕的日子不长,接下来好好养着身子便可,那些太医开的药最好别用了,我这里另外给姑娘开药。”
太子赶紧坐下,心里一想也对,缙王已经五个月未回京,而宋令仪自从受伤后又没见其他人,这孩子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