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躺在床上,血打湿了枕头,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宋令仪睁开眼睛,皱着眉头说:“不是。”
太子吼着下人:“你们怎么还不请太医!”
“别!”宋令仪喊着。
太子走近她,问:“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本宫是不是!?”
宋令仪摇头,咬着牙说:“齐玄晖,伤在胸口,你想让那些腌臜男人碰我胸口吗?”
太子眼色里闪现过一丝理解,然后急忙让人拿伤药,“那本宫给你上药!”
宋令仪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好。”
太子气愤地说:“本宫见过栽赃陷害,你莫不是陷害太子妃?”
他将宋令仪的衣服褪在腰处,宋令仪也特意遮住了肚子。
“齐玄晖,你真能想。”宋令仪嘲讽着说。
太子看着她的身体,吞了吞口水,说:“你摸摸本宫的腿,你扎本宫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柔弱。”
宋令仪嗤笑了一笑,“拜你所赐,身子软,没抗住太子妃的张牙舞爪。”
太子扯着嘴角笑,眼角流露出一丝得意。
宋令仪看着太子的柔情和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有些慌,这一世的齐玄晖动了心。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会觉得对不起宋青黛。
曲书儿带着琼姑进来,“太子殿下,我将琼姑带来了。”
宋令仪赶紧说:“齐玄晖,你包扎得太丑了,还是让女医来吧。”
太子住了手,赶紧下床,让琼姑上前。
太子出了屋,才发现自己被宋令仪嫌弃了。
“勾引得挺快啊。”琼姑嘲讽着说。
“嗯。”宋令仪点头,“给我包扎了,肚子里有孩子,少上药。我也不喝药。”
“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病患。”琼姑很恨地说。
“遇见了,好好处理吧。我不在乎疤痕,只要别影响孩子就行。还有,委婉地告诉齐玄晖,不要和我行房。”宋令仪轻声说。
琼姑边给她上药边说:“你真麻烦。”
宋令仪点头,“是挺麻烦的。”
琼姑走后,对着太子行礼说:“殿下,这位娘子伤势严重,最近不可大动,只宜卧床休息。”
“嗯。”太子点头,琼姑赶紧退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