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聂小子,你媳妇这病,也就我敢跟你说痊愈。你要遇上别的医生,顶多让你慢慢拖着。”
“少废话,直说。”
“一年。最快一年给她治好,再减一天都不行。”
聂天府看了看林心心,转头说到:“好。就给你一年。”
梅斯突然有种掉进全套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刚刚该不会是激我呐吧?
算了,看在这小子这么痴情的份上,就帮他这一回吧。
“我可先说好啊。你知道的,我收费,很贵的。”
聂天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随便开,爷多的就是钱。”
梅斯再次被这家伙气到了。
为了报仇,等会一定要让这家伙出出血,狠宰一笔。
“以后每天好好调养,多做运动,避免情绪波动。明天我会将具体的药方和配合治疗的方法打印成文件给你送过来,具体的,明天再跟你沟通。
至于她,估计过一会就会醒的。给她吃点清淡的东西,最好是粥。
然后不能让她再到处跑了,最好是躺床上休息,能不走动尽量不走动。
她现在的身体就好像那林黛玉,风一吹就可能倒了。所以一定要好好调养,好好锻炼,好好放松心情,尤其不能在受大的刺激。”
聂天府听他说一会就能醒过来,眼睛里才有了些光:“恩,知道了。还有吗?”
梅斯见聂天府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那样握着那女人的手,也懒得多说了,摇了摇头:
“没了。具体的,明天再跟你说吧。我要回去补个觉了。被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叫来,我可累的很呢。”
“嗯,辛苦。明天还是把东西送到这里来。”
“知道了,走了。”
昏迷的林心心,此时正做着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正站在一个婚礼的大厅里。
新娘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正挽她爸爸林德安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新郎。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新郎的脸,却怎么也都看不清。
当林德安准备将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女人,交到男人的手里的时候。
礼堂的大门猛的被打开了。
一个阳光帅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林心心。”
她和新娘同时回头看向门口,怔在了那里。
那张脸,那张自己快要忘了模样的脸,此刻越来越清晰了。
他是,林星星。
林心心就那样看着林星星一步步走到新娘的面前,然后牵起她的手,离开了婚礼现场。
她的心突然有些发堵。
她下意识的回头,想要看看那个被抛下的新郎,却见他失魂落魄的低着头。
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喃喃道:
“心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我的命。
如果跟他走,也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也会放你走的。”
突然,新郎抬起头看着林心心,笑的一脸灿烂:
“心儿,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林心心的心脏因为男人的话而揪的生疼,疼的她都有些窒息。头也痛的想要炸开。
她抱着头蹲在地上质问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一直守在林心心旁边聂天府,突然听到她痛苦的喊声赶紧握着她的手。
“心儿,你醒了吗?”聂天府哑着嗓子问道。
他摸了摸林心心的脸,看她好像在说梦话,表情甚是痛苦。
林心心还在无意识的重复着梦话: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聂天府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温柔道:
“心儿,我是聂天府。
心儿不怕,没事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林心心像是听到他说的话似的,慢慢松开了紧凑的眉头,继续沉沉的睡着。
这之后林心心都没有在做梦,就那样沉沉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整个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顺着手臂看过去,发现有个男人正枕在自己的手掌上。
林心心抽了抽手,发现实在是抽不出来,索性就不动了。
她看着这个在自己旁边熟睡的男人小声的呢喃着:聂天府,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吗?
男人似听到他说话般,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林心心望着自己。
四目相对,男人明显怔愣了一下,然后给了林心心一个阳光明媚的笑脸。
林心心的心漏了一拍,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
他脸上还有一丝困意,眼里布满血丝,看着她的样子又及其温柔。
就像···我是他的全世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