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话,请不要再出现。
史密斯先生很想要大声斥责,但实在是太大了。
嗯,层次的差距。
“话说,你也会有那种感觉吗?”
“就像是已经和我认识很久的那种感觉。”
但他林的笑容,很美。
也可能只是因为脸的关系。
“虽然必须承认自己的外在条件还算不错。”
“在恶魔里面也算是长得整整齐齐。”
“只是也还不至于要用这么随便的话来拉近关系吧。”
这就是会帮忙的原因吗?
史密斯先生无法不重视那一般情况下就像是硬要找话聊的说法。
就像是彼列。
明明没有见过面,却会主动给予拥抱。
原本还以为是纯粹的巧合,但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自己身上确实被植入某种讯息。
亲近感。
气味。
甚至是特定的温度。
“但你始终和他有些差别。”
“到底那个胖子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路西法的错觉。
但要连彼列都可以瞒住,难道自己那时候以为的谎言就是真相吗?
拾荒者约翰仅仅是君主们的工具。
地狱最强者的一个小替身。
或许背后深意不仅仅是为了要看底层恶魔的挣扎。
甚至也是对于现有规则的试探。
“不过,我从始至终也只不过是傀儡而已。”
越是接触,史密斯先生越是无法理解正在编织的那张大网的真正模样。
即使选择出于完全的巧合,但为什么他会在那种时间选择放权。
难道地狱真就是随手的作品,不管最后会走到什么结局都毫无关系,吗?
“猜不到的东西就不要太在意。”
“谢谢你的饮料,我觉得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
飞吻。
女公爵的行为倒是让史密斯先生明确地感受到压力。
如芒在背。
即使不用回头,也很清楚那是雀哥的执念。
“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因爱成恨了。”
“雀哥,你是来替我结账的吗?”
桌上多出一只鸟,还有原先的那三个空杯子。
史密斯先生倒是不怎么在意那种眼神。
毕竟系尔更有经验。
那些夜晚里,那种浓郁到快要溢出的杀意。
要不是排泄系统早已经退化,估计自己还得花不少时间去把事务所的地板擦干。
话说恶魔的下半身是不是其实很…
“你和她在里面说了什么?”
可爱。
鸟儿即使用在恶狠狠的语气也很难给出足够的威胁。
反而是有点软嫩的错觉。
“不太重要。”
“上次其实已经想说,你的故事更应该是通过一个油腻大叔的嘴巴说出来。”
“或许是点着烟,或许是拿着饮料,但一只鸟真的让我很难投入。”
女公爵那接近表白的内容要是让雀哥知道。
说不定自己真的会被撕成碎块。
看看那锋利的爪子,应该也没有谁会产生大胆的想法吧?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