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踏着昏黄夕阳铺盖出的陈旧石路悠闲的与影子同行,即便已经换上足够厚重的衣物,但对于他来说,艾泽瑞托的秋天依旧稍显寒冷,即便这里和平而又繁华。
他的目光在涌动的人潮中徘徊,形形色色的人聚集于此,又擦肩而过。能够享受当下总归是件好事,不论是一旁如似胶的热恋爱侣,还是在酒馆里说着荤段子吃肉喝酒的豪迈佣兵。
“哦,看看这间。”纳尔塞抬起手指了指身前的酒馆,似乎一时间内没能想出什么贴切的词语来形容。
“我是说。”他向洛佩斯点点头,轻轻扶住了一旁的墙壁:“一间温馨的酒馆,洛佩斯。”
洛佩斯的拐杖轻轻磕在酒馆前的地面上,而穿着清凉的妙曼侍者也随之进入了他的视野之中:“看来,秋日没能成功攻入奶农的农场。”
“今天可不是什么卸货的好时机。”纳尔塞抬脚进入酒馆:“我只希望她们不会被我的魅力征服,虽然我并不想提前付钱,该死的,坚持工作原则究竟多么重要啊。”
“只要你不用你的笑容向她们发出揽客的暗示。”洛佩斯的目光变得有些锋利:“顺便停下由那几枚叮当作响的可怜银币演奏的乐章吧。”
“用不着这么严肃,洛佩斯。”纳尔塞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现实总归是要我们与妓女畅谈爱情的。”
洛佩斯将拐杖轻轻放在一边:“想来,你一定是拥有可怜的木屋与马车。”
“大抵,这是我总说女士优先的缘故。”纳尔塞捏了一把屁股,笑着向路过的侍者要了两杯阿特烈酒以及一杯水:“实际上,她们也总是说男女平等的女士优先。
“我想,我需要来上一杯咖啡。”洛佩斯的目光转向用棉布擦拭额头落下的汗滴的酒馆老板:“他们会向我提供这个服务吗?”
“只要你肯支付足够的金币,洛佩斯。”纳尔塞将路过的侍者揽进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但在此之前,他们一定会开怀大笑。”
“是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吗?”洛佩斯拿起一旁的拐杖站起身来。
“在我看来,更像该死的铜板晃动的声音。”纳尔塞松手放侍者离开,同时,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至于让其停止的唯一办法,就是砍下他们的脑袋。”
“用拐杖吗?”洛佩斯慢慢走向柜台,纳尔塞则打开了侍者端上桌子的烈酒。
“一杯咖啡,感谢。”他将左胳膊放上柜台。
“抱歉,我们这里不提供咖啡。”酒馆老板冲他点了点头,目光却在酒馆门口与侍者之间徘徊。
“不给我推荐几款好酒吗?”洛佩斯轻轻敲打起拐杖的边缘:“酒馆倒是经常会有人打架闹事。”
“啊,是啊。”酒馆老板再次拿起棉布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如果不擅喝酒的话,我向您推荐这种夏尔葡萄酒,或者卡普酒,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就葡萄酒吧。”洛佩斯的目光从他单薄的背心挪移至他手中的酒瓶:“再给我拿一个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