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可要允我愿望?”

司慕半跪在床边，这会也不嫌弃自己脏，将此生的小手放在手心。

此生看着也不说话，惯是冷漠的。

司慕好似明白，轻吻此生手心。

“这皇上不是个好的，每年都有些少女惨死宫中，似乎为了那些个虚无的长生，国师的出现似乎将那些个业障都给转走，叫人难察觉。我想此生想查和这些有些关系，还有，司折也是个坏的，莫接触，知道吗？”

司慕停下来，想看看此生的小脸，可魂体愈发不稳，眼里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为这短短几日记忆，灵力枯竭，以后换此生来寻我可好，即使不记得，也是欢喜你的。”

司慕似乎开始消散，连灵溪都有些慌，似乎这么些岁月里，从未见过这般弥散的主人。

“大人，大人就允了吧，骗骗也行的。”

“我从不骗人。”

此生松开了司慕的手，这让司慕眼里有些酸涩。

残剑现于空中，此生在虚空中比划着繁复的符文，打入剑身，带着墨香的光影散开，残剑幻化，取而代之是一支有些年老的狼毫。

“允了。”

此生话音落下，狼毫于空中书写，似乎以虚无为纸，以虚无为墨。

司慕笑了，笑得很开怀，莫名有些得成的邪气。

此生：感觉又亏了！

“此生，再见。”还会再见的。

司慕身体逐渐冷去，被此生丢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