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中意你,想逃?此处无门。”
“礼仪廉耻是何物?你不知?”楚溪清嘴角猛一抽,僵硬着身子,世上没有早知,早知他也不会惹她。
“为何跑那么远?”季澜羡嘟起薄唇,晃了晃晕得很的脑袋,
她第一次见他这模样,竟如此可爱。
“你喝多了。”楚溪清乱了节拍的呼吸与那乱糟糟的心跳,完全融进了那张夹着朦胧的眼睛里,脑海里的想法,直接被楚溪清扼杀。
本想推开季澜羡,让她自生自灭,可当碰到她腰间,粘稠的血液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可知我差点就死了?”季澜羡语气尽是委屈、埋怨,似个孩童般更是紧紧拽着楚溪清袖子。
仿若她一放松,他便消失。
要不是请旨灭匪,还真不能见到他。
“你受伤了,谁干的?”楚溪清温润的眼底杀气四溢,直接抱起季澜羡。
出了凉亭,上了二楼寝房,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大将军呢!一天天竟将自己的身体摧残,连个小喽啰都打不过。
“我不知道……”季澜羡晕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哪里记得住谁伤她?
若不是这伤,恐怕也没能享他那柔情蜜意。
“蠢货。”楚溪清闻声,一脸黑线,抱着季澜羡进了寝房,放在到床上,继而拿出药箱,为她上好药,包扎好。
酒意这时也上来,楚溪清也顾不得许多,便在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天渐亮,无数道金光透进寝房,如鲜花绽放,如水波四散。
“还说你不喜欢我?”季澜羡红红的唇瓣一撅,她似嗔似怒的模样,竟是那么魅人。
真是个媚骨天成的美人,竟挑不出一丝做作感,反而有几分可爱。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溪清吓得魂都快飞出,身子不受控制从床榻摔下,瞬间睡意全无。
怔住许久,揉了揉着地的脑袋,就连疼痛也察觉不到,心里一阵懊悔。
他昨晚也是饮了过多的酒,才会与她睡一张床,自己倒是将自己卖了,反应过来已迟了,快速起身,狼狈离开之际,身后传来的娇笑声。
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颤栗,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才能如此厚颜无耻?
“你逃不掉的。”季澜羡笑意严然一朵娇羞的玫瑰花,既迷人,又夹着危险气息,眼眸快速闪寸一丝幽光。
做我夫君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