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绥州又待了几日,谢姝沅已经将这边店铺的账本核算清楚,白日偶尔跟着谢玉寒去城内发放粮食。
谢玉寒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稳定城内秩序,重建被毁坏的房屋,给难民发放抚恤金,一切都在顺利进行。
城东那边的病人,谢姝沅的药两日便到了。楚岫连夜将药配置出来给病人服下,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个别的没挨到药到的时候死了。
自从与沈晏洐误会揭开后,谢姝沅无聊时便隔三岔五的去找他下棋。
她是不会承认,去找沈晏洐是因为他那里有各种各样好吃的吃食才去的。
是夜,更深露重。
底下的铺子送上来一坛绥州特产的梅子酒,酒的度数很低。
谢玉寒看到是绝对不会让她喝的。
所以谢姝沅就想着入夜的时候偷偷的去找沈晏洐喝,也算是给自己之前的无理取闹赔罪。
沈晏洐的院子离她的不远,谢姝沅走进去的时候黑灯瞎火的,连祁墨的人影也没看到。
谢姝沅走向还有点亮光的西侧间,不禁心里嘀咕难道睡了?
推开门那一刻,谢姝沅突然就后悔了,悔恨刚才为何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
只见屋里沈晏洐只着半衫,衣衫半解的立在那里,隐约可见衣衫下笔直的线条。一只手拽着周双双接近他胸膛的手。
忽略沈晏洐的表情不计,看着两人的姿势以及周双双那娇羞的神情,难免不令人多想。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谢姝沅刷说完便往外走。
“站住。”沈晏洐厌恶的甩开周双双,转身穿好衣服,脸上阴沉得出水。
谢姝沅就立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还好这时祁墨姗姗来迟,面露疑惑看着站在门口的谢姝沅,又见自家主子面色不善的走了出来。
祁墨这才好奇的往屋内看去,看见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知府小姐不由得心惊。
这姑娘胆子可真大,投怀送抱这种事情对自家主子使,是嫌命长吗?
“该怎么处理,你应该知道。这次办事疏忽,回去领罚吧。”
沈晏洐路过祁墨,冰冷冷的眼神看着他,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怕,祁墨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的,主子。”
祁墨办事效率极高,说完便将周双双提了出来,小姑娘满脸泪痕柔柔弱弱的倒是可怜得很。
谢姝沅头皮发硬的跟上沈晏洐,她还是头次见发这么大火的沈晏洐,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进屋之后沈晏洐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倒了杯茶给她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祁墨不知道和手下的人说了什么,院子里传来周双双的求饶声。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真心想伺候公子的,我仰慕公子已久,你们相信我。”
听到这话,祁墨有被恶心到。
这几天一路上她看公子的眼神充满贪婪别以为他没看见,这种人无非就是想抱大腿借机往上爬。
他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上一次惹到公子的人,直接被砍断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