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那么容易被骗啊。
他不晕血,被剑刺入胸口那一瞬间他有想过跟小四打起来,还好沈乐安出现的很及时,让一切没有发生,既然都说了要去人家的房间里看看环境,自然要把戏给做足了。
于是他假装昏倒在地,任由沈乐安让人把自己抬进屋,给自己包扎伤口,不过那两个侍卫真的是,动作能不能轻一点,很痛哎。
还以为沈乐安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就准备离开,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想要喂给他什么莫名其妙的药丸子,他一直不张嘴,可这丫头不依不饶的居然用嘴也要喂给自己,那自己就却之不恭了。
因为不知道药丸是什么用的,他一直含在嘴里藏着掖着,直到听见沈乐安自言自语什么乖乖丸,他猜测这是自己国度里的那种听话药丸,于是佯装中了奸计药效上来,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对自己别有所图。
不过,她怎么会怀疑自己跟富国的皇帝有关系呢?
元新成将嘴里的药丸吐了出来,已经融化了一些滑进肚子里,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就大口喝下,随后打量着房间的环境。
干净,简朴,没有多余的杂物,床头上还挂着一把剑,元新成取下剑来打开,很锋利呀,随后他将剑收起来挂回去,这整个吹花楼最重要的房间也不过如此,还以为这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武器或者地图,没想到什么也没有。
元新成躺在床上闻着鼻尖似有若无传来的香味,这是沈乐安留下的香气,脑海里却想起了她吻自己的事情,元新成忍不住嘴角上扬。
沈乐安冷静了许久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把他赶走,既然不是安富的眼线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做什么,白白的浪费了自己几天时间。
沈乐安回到屋里正巧看见元新成睁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的样子:“你醒了?”
沈乐安眉头微皱,走了过去。
“乐安,你去哪里了?公子我醒来看不见你很着急的,以后可别轻易消失不见,否则我容易得失心疯。”
沈乐安一脸冷漠来到他跟前:“下来,滚回你房间去。”
元新成眨了几下眼睛:“怎,怎么了?”
沈乐安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打算继续做你的丫环了,你可以走了吗?”
元新成猜测是自己刚才的回答让她失望了,“别啊,我用你用得正顺心,这堂询也不在身边,我还受着伤呢,你怎么可以赶我走?”
沈乐安取过旁边挂着的剑:“走不走?”
元新成抿抿嘴,“哇,那个,我很痛,啊好痛啊。”
元新成捂住胸口在床上打滚,“痛死我了。”
沈乐安看着他痛苦的翻身,算了,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白白挨上小四一剑,好歹要好好的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吧。
“我送你回你房间,你在你自个床上打滚吧。”沈乐安放下剑就准备背元新成。
“哎别,既然你实在要赶我走,那我,你扶着我就好了,扶着我走,你这小身板可背不起我的。”元新成作势就要起身。
沈乐安也不推辞,伸出手去搀扶他,就这样两个人来到二楼辛怡轩门口,沈乐安轻轻推开门,就要扶着他去床上。
元新成一个故意摔倒,引得沈乐安跟着倒了下去,压在了他的身上,沈乐安不满的说道:“你!”
元新成赶紧捂住伤口,“好痛,伤口怕是裂开了吧。”
沈乐安只好从他身上起来,又费力去搀扶他起来,“扶我去桌子边坐下即可。”
沈乐安只好扶着他去到桌子边坐下来。
看着元新成坐稳之后沈乐安转身要走,元新成叫住了她:“喂,乐安,好歹丫环一场,走前给我把床铺好吧,我,我这可一个人做不了,堂询也不在,好惨,唉。”
沈乐安听着身后元新成的哀嚎,转身瞪了他一眼径直去铺床。
元新成幸灾乐祸的在椅子上面憋笑,看着沈乐安生着闷气折叠被子。
沈乐安把床铺好之后见枕头有些不平怎么都压不平坦,她拿起枕头就想丢出去,却看见了枕头下面的玉佩。
沈乐安拿起玉佩一阵细看,元新成见她在原地发呆便叫道:“喂,好了没有,你是不是还想顺便给我暖床啊?”
沈乐安缓缓转过身来,元新成看见她手上的玉佩吞了吞口水。
“这玉佩,上面的图案是安平国宫内的,只有皇亲贵族才配雕刻,你怎么会有?”沈乐安问道。
元新成看着她毫无感情的脸蛋咬咬牙,缓缓开口说道:“除开这个图案,你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沈乐安再次拿起来仔细观察,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到底是哪里呢?
沈乐安忽然想到,她小的时候因为身份高贵,有个王公大臣想要给她介绍亲事,当时母后拿着一模一样的玉佩递给了自己,并且说道自己已经定亲了,可不能再嫁人了。
可是,后来玉佩被母后拿走了,她说要给更适合的人保管。这事情当时沈乐安一直以为是母后的玩笑话,加上当初她和亲的时候也没有人说她已经定亲了,所以?
“你,这是你的?”沈乐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