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大赛选出的花魁,当天晚上可以和大赛上出钱最阔绰的公子哥待一晚上,这是历来吹花楼的一个习俗。
老妈妈有些担心的看向一旁玩弄着长袖的沈乐安,随后走上台开始竞价。
“接下来我们吹花楼进入竞价环节,同时也是最后一个环节,根据吹花楼历来的规矩,花魁大赛选出的花魁当天晚上可以陪出价者最高的公子哥睡一晚,不知道今个儿晚上,我们的沈姑娘将会花落谁家呢?”
下面的人开始按捺不住闹哄哄争吵:“我,我出十万两。”“十万两算什么,我出二十万两。”
杨启在一旁问沈乐安:“乐安,你不怕最后出钱者最高的不是徐涛吗?那又该怎么办?”
沈乐安看了看下面争吵的人。
“我刚才去打探了一下,徐涛是个爱美人的公子哥,其实我是在赌,如果今天晚上不是他,那我将其他人迷晕就好了,如果是他,那就正中下怀,不碍事。”
杨启眉目间有些着急:“那乐安,我随时守在门口。”“好。”
“好了各位客官,不要再争了,现在我们开始竞价,打底起五万两。”
底下的人纷纷抬价,徐涛却异常冷静的默不作声,沈乐安心里有一点慌张,他为什么不拍,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痕迹?
随着下面的人抬价,元新成转动着手里的杯盏,堂询试探性开口问道:“公子可要竞价?”
元新成嘴角扬起:“堂询,是不是我最近给你的俸禄比较多,你反而变得大手大脚了?”
“属下知错。”
“一百万两。”
一番争辩之后,凭空响起一个声音,正是徐涛。
当场再无人敢讨价还价争论一番。
老妈妈即刻笑着说道:“徐大人真是阔绰啊,还有没有再抬价的?”
连问了三遍下面无人回答,老妈妈敲了敲铁锤:“恭喜徐大人今晚获得和花魁同眠的机会。”
“堂询,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接近徐涛的?”元新成突然问道。
“属下,不知。”
看着堂询一脸傻样,元新成有些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
“晚些时候你跟着他们,隐藏在左或右两间房内,可要给我听清楚他们有没有讲什么敏感的话。”
“是。”堂询脸颊忽红。
人群纷纷散去,各回各家,也有各找各姑娘的,徐涛站起来看向老妈妈:“我的女人呢,去哪里了?”
老妈妈连忙赔笑:“哎哟,徐大人莫急,她去二楼霜花房等你了。”
徐涛一听嘴角上扬:“如此,甚好。”
随后他回头对身边的仆从说道:“你马上回府准备好那竞价的钱拿过来递给妈妈,另外,再多给妈妈十万两,懂吗?”
“是,小人马上去办。”
沈乐安在房里观察了一阵,桌子上有酒壶,到时候把药丸放在里面,杨启已经等在外面,她把自己的剑拿来藏在床底下,万一有个什么失策,也好应付。
杨启正趴在栏杆上玩弄手指,突然看见徐涛一个人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他赶紧敲敲门:“乐安,他来了,我先躲在一旁,你有什么事情马上叫我,如果我这里有什么意外会打乱你的计划我也会大声叫你。”
“好。”
杨启一个转身溜进了旁边的房间关上门,听着徐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往隔壁间走去,拉开门进去,最后再关上门,杨启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美人儿,你可真是让大人我一阵心急,来快点来陪大人亲热亲热。”
眼见徐涛就要欺身上来,沈乐安赶紧推住他:“大人,这样多没劲啊,不妨我们先玩些情趣游戏培养感情嘛,毕竟奴家想彻底成为大人在吹花楼唯一的相好。”
沈乐安只能先用计拖住他,再伺机找机会喂他喝酒。
元新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向着堂询使了一个眼神,堂询转身离开。
杨启在门口留心听着里面的欢笑声突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瘪瘪嘴有些不高兴,随即看见堂询从一旁走了过来,他也没有当回事,继续扶着栏杆哼曲。
堂询抬头看见杨启有些意外,果然是有目的。他只好路过那间房转身推开了旁边的房间走了进去随后关上门。
“旁边,房间,不是欢姑娘的房间吗?莫非他是欢姑娘的相好?可是我在这里蹲了这么久,一直没有看见欢姑娘回房啊!”杨启正在好奇,老妈妈也走了上来。
“怎么样了里面?你可得守好了别让公主有个闪失,不然我弄死你。”
老妈妈揪起杨启的耳机就低声开口嘱咐着。
“痛痛痛,我知道了妈妈。”
老妈妈一脸傲娇放开他,“哼,那就好,我先下去收拾了,今天倒也是赚了不少银子,可以再开两家吹花楼分店了,哈哈哈。”
沈乐安和徐涛玩了些稀奇古怪的游戏,最后徐涛实在按捺不在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沈乐安只好把他哄去床上躺下。
“哎徐大人,正事之前不是应该喝点酒,助助兴吗?”
徐涛一听更是感觉刺激:“有理有理。”
沈乐安假装儒雅的遮住嘴:“那我去给你倒过来,你在床上乖乖等我哦。”
徐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拼命点头答应。
沈乐安快速走到桌子前,背对着徐涛从衣袖里拿出药瓶,从手里倒了出来,她本来要拿黑色的放进去,徐涛有些不耐烦在后面开始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