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会受赡。”
“比起受伤,他更不愿你看轻了他。”
“姐姐我没有!”择瞬间便急了。“我绝无轻视他的意思。”
澹台缘浅嘴角微勾。“急什么。我自是知晓你的心意,你是不忍看他伤上加伤,才要出手相帮的。对吗?”
“是啊!我十招之内必能击败那左长老,何必要他拼命死战呢?”
“你不明白。”澹台缘浅笑着摇头。“赤木最是好战,更何况这长刀门以刀法见长,他不亲自领教一番,如何能甘心呢?你若出手相帮,他非但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恼你坏了他对战的好机会呢!”
“可他有伤啊!”
“这点伤算什么。”秦九气喘吁吁的徒澹台缘浅身后。“若是在战场上便是手脚断了也要再战!”
“秦九的身法愈发精妙了!”
秦九拱手笑道。“属下这点浅薄的功夫,在夫人面前不敢称精妙!”
“已是极好了!”澹台缘浅面上的笑意更多了几分。“你的悟性甚佳,这才不过几日,你的功夫便比上一次沙滩时,高出了不止一节。”
“皆是皇上的教导。”秦九笑眯眯的收起软剑。“皇上曾过,以战修身,以战修心。从对战中领会的经验远比埋头苦修更实用的多。”
“姐夫果真不愧战神之名。”择满面敬佩的点头。“待姐夫醒了,我定要与他战上一场。”
澹台缘浅挑眉浅笑。“当世唯一的御兽师,你姐夫定也想与你一战的。”
“御兽术当真神奇!”秦九不由得感叹。“若非择出手,我定不会毫发无赡脱身的。”
“呵呵御兽术瞧着稀奇,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择难得有些害羞。“若是没有野兽可为我所用,我比侍药也强不到哪里去。”
“择太过自谦了,抛开御兽术,单论你的身手,那也是出类拔萃的。”
“侍药在哪呢?”澹台缘浅心中没来由的不安起来。“你们可将他安顿妥当了?”
秦九闻言面色一滞。“属下属下让他自己躲藏起来了。”
“糊涂!”澹台缘浅顿时急了。“以他此时的心境,若知晓长刀门来袭,岂会老实的躲起来?找!快去找!”
“是是!”
“我也去!”
秦九同择亦是慌乱不已,急忙转身飞跑向驾驶舱。当真是大意了,侍药恨长刀门入骨,若是一时冲动跑了出来可就出了大事了!
澹台缘浅眉头紧皱,视线急切的扫过长刀门众饶方向。侍药如果偷跑出来,那他必然是要寻找机会虐杀长刀门的人。
可是此时长刀门只剩那一个左长老在与赤木交手了,他还能杀谁呢?他莫不是藏的隐秘,没有听到甲板上的对话?
可仇饶名字就如同心头刀,骨中刺一般,侍药便是想要漏听亦不能够。恨意汹涌,心魔乍醒,他宛若索命的恶鬼般扑向了仇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