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莫怪!我此时实是没有闲聊的心思。”
秦六抬头看着前方那个被压弯了脊背的身影,心中亦是压抑无助。“无妨,我又怎会怪你?为兄只是每每紧张之时,便格外想要话,你莫要嫌我烦躁才是!”
“不会,兄长只管便是,我虽不善言辞,可却是个何时的倾听者。”
秦六勾了勾嘴角。“不了!我们还是快些追上夫人吧!不是为兄轻视于你,你瞧瞧!夫人便是背着皇上也比你还要行的快些,可见你的轻声功夫还是马马虎虎的。”
程杨无奈浅笑。“是,皆是我功力不济,倒是耽搁了兄长的进程了。”
“无妨,无妨!我们快些追上去便是。”
程杨死死抓住秦六的手臂,几次接连的起跃,两人眨眼间,便已然踏上了澹台缘浅身后的石柱。
澹台缘浅停下脚步,微微喘息着。“马上便要出去了。你们一定要当心。”
“是!阁主放心!”
“属下领命!”
见两人应了,澹台缘浅抬头望着一步之遥的出口,身形猛地纵跃而起,身形一闪,人便已然跌坐在了镇沙石的边上。
“你是何人?”
“可是欲要盗窃宝藏的贼人?”
“这处宝藏乃是吾皇多年探查在寻到的宝藏,你等休想染指!”
“我们乃是白城驻军,是奉了皇命来簇挖宝的。你们速速退去!否则莫要怪我等刀下无情了!”
澹台缘浅心的将秦深放下,细细的整理他凌乱的乌发。竟是丝毫未将一众叫嚣的白城驻军放在眼里。
“与你话,竟敢不答!你莫不是个聋子不成?”
“快快起身离开!妨碍了我们兄弟的差事,你便是赔上性命也是不够!”
一个面色黝黑,目带凶光的士兵突然拔刀上前。“与她啰嗦作甚!砍下她的脑袋,看她还能如何拦路!”
“你敢!”
“大胆!”
两声厉喝猛然乍起,那黑脸汉子还不待看清来人,那凶神恶煞的人头便已飞出了数米。
“啊!!!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伤我白城驻军!”
“兄弟们!杀啊!!杀了他们,为黑子报仇!!!”
“他们定是盗窃宝藏的贼人,兄弟们杀啊!!拿下他们的头颅换赏钱!!!”
“为了黑子!为了赏钱!杀啊!!!”
“杀!杀啊!!!”
一场混战一触即发,程杨与秦六并肩站于澹台缘浅身前,皆是神色肃然,眸光坚定的望着飞冲过来的白城驻军。
身后是他们愿用生命扞卫的主子,便是命丧于此,也万万不能让敌人冲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