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蚂蚁发现食物之后,又把那些腿和翅膀之类的丢下去。
这一窝蚂蚁是蚂蚁,并没有蒋征家门口的那一窝蚂蚁大。蚂蚁的屁股是三角形的,却轻微的带着些幅度,咋一看之下还以为他们的屁股是桃心形状的。
对于黄连英今日的行为,蒋征不知道该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怎么面对之类的。只是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麻木的,自己也许不如一只蚂蚁。但是蒋征麻木的心,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单一的觉得自己的这种无力感,别人体会不到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这楼上的袁玉林似乎是回家来了,听见蒋征家这里比较闹腾就跑到他们家的阳台这个位置看看。这一看就发现了在那玩蚂蚁的蒋征:
“蒋征,你家在整廊子?”
“我也晓不得。”
“你一个人安?”
“来我家玩嘛,我也是一个人在屋头,前面和我妈出去来,就我一个人回来了,我妈去打麻将去了。”
蒋征转念一想也觉得无聊,索性就答应下来:
“行嘛,我马上来你家。你把门开起嘛。”
“你马上来嘎,我开门等你。”
完袁玉林就进屋去了,蒋征也就顾不得这窝蚂蚁手里蚂蚱的下场,扭头就下楼去了。蒋征到了这个点才算是有些理解袁玉林的心了。也许袁玉林比他还要坚强一些,能够接受这些东西。
一个被人自己母亲是姐,一个将要被人母亲是疯子的人,这会就聚在了屋子里面。
袁玉林拿了雪糕出来请蒋征吃,电视照例是不看的。因为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袁玉林听蒋征这军棋好玩,也就去买了一副过来。请人上网这种事情,是耗不起的。2个时就一斤猪肉没了,想想还是比较替猪感到肉疼。
幸亏这猪不会上网,不然一听这价格,上两个时要是自己没钱就要从自己身上割一斤猪肉下来,那猪不疯也会疯的。相比猪的世界,这个现实的世界过于疯狂了。
蒋征在袁玉林家才玩了大概1个时左右,军棋也就下了2次。就听见蒋文在楼下喊他,蒋征忙的从这阳台的位置过去,答应道:
“安!廊子!我在这点。”
“吁,你个狗鈤的,你要吃饭不,一就是到处跑!”
“哦,马上回来了。”
“安,我怕不安哦,安。是大鸭子是不是哦,安!”
安,是贵州本地话的一种,安也只是一种字音,具体的并没有实际字体代表这种口音,意思是答应某饶呼唤。
也不知道这蒋文在那发什么脾气,蒋征已经从这袁玉林家的阳台这里出来了,开了门就走。袁玉林看着没有下完的军棋也不好什么了,这个年纪还是以父母的话为主要核心。袁玉林也能够理解蒋征的行为,但是还是不免抱怨一两句。
蒋征从袁玉林家到回家去也就前后5分钟左右的时间,对于蒋文来就是一根烟的功夫。等着蒋征到了家,才进门蒋文就开口道:
“他家好远点哦,啷个半才到。”
蒋征对于蒋文的这种指责,并没有什么抵抗力,也就只好默不作声。
下午饭也是去吃的自助餐,吃饭的时间其实已经很晚了,大约是晚上6点多的样子。这个时间已经没有车回去郑屯了,也就只好住在兴义这里。老房子也不能让人去住,只好是带人去住旅社,双人间,80块钱没了。
吃饭的时候这狗罩就道:
“老表嫂今这种们后面我是没得把握整好了,得罪菩萨了嘛。这个也就只有是廊子嘞,尽人事,听命了哈,话我就讲在这点,如果今老表嫂不这种,那个是百分百拿的下的。”
蒋文吃饭了,听着这突然的话语也就应道:
“有廊子办法补救没得嘛。”
“补救们,我也补救了,但是这个效果如何就看菩萨了嘛,所以这个事情我现在也不敢是和你打包票哈。”
晚上,这蒋文一家也算是睡得清静了,蒋征没有害怕,黄连英也睡得香。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心理作用还是今折腾了一折腾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