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买包烟,隔壁那个谭家那点喊过去坐下,我就去坐了小哈。”蒋文看看在打毛衣的媳妇就说着“我问你哈,人家今天来屋头说是找我们包点活路,讲说是你不欢迎人家安。”
黄连英听自己老公这么一说打毛衣的手慢慢停下来,看着蒋文说到:“他来样都没讲,就在哪点坐哈子就走了。”
“你咋个不喊我嘛,你喊一下会咋个。”
“你狗日的喝酒醉了回家来,吐的到处都是。自己就趴在床上睡了,才睡着喊你喊得动安,你会晓得那样会事安。他要是真的喊去做那样活路,他不会讲安。”说着黄连英就丢下了在打的毛衣,心里也是发火。
这夫妻两说着就,到了客厅,还顺带把这内屋的房间门带上。还没多说几句这就打起来了,幸得楼上的毛奶能镇住这两人,楼上一骂开两人就停了手。这边打起来动静也是大,楼上留下周围邻居基本都没个安生的。
谭庭彦家虽然隔着这蒋文家隔开一户人家,但是打架的声音自己还是听到。自己媳妇已经睡着了,但是他却还没有睡着能听着蒋家的动静,听见动静谭庭彦就觉得他俩在闹几次矛盾估计就合不到一起了,又看看自己媳妇和人家的比起来实在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蒋文家打架过了几天,这蒋文又是出了门,又留着这黄连英在家里面。
谭庭彦觉得时机该是差不多了就又来到了蒋家,开口询问一些有的没的,黄连英也不怎么搭理他这个人。这谭庭彦见得人家似乎没上次那么排斥,就大着胆子伸手摸人家大腿,只是这手才伸过去碰着,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敲他的是黄连英手里的锑盆子。
咣当的几声响,那盆子才算是落地完毕,只是那裂口表示这个盆子用不成了。
谭庭彦脑袋挨了一盆子,脑瓜还在嗡嗡作响,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清脆声是老远都能听见。
挨了这两下,谭庭彦是逃着就跑了。
蒋文早上出了门,又和几个新认识的哥们在一起喝酒。下午的时候几乎算是不醒人世的样子,歪歪斜斜的就回家。到了门口这谭庭彦就出来正好碰见,也不敢说自己干的事情就说是今天去他家找他,被他媳妇打了云云。
蒋文喝了酒,也是来了脾气进了屋子,也不说话就开始打黄连英。黄连英哪能受得了这个气,两口子就直接打起来。一个孩子躲在桌子下面,一个孩子还沙发上哭。
一板凳砸在这门上,门都直接砸坏,这打架都是奔着对方命去的。周围听见这打架打得凶猛,赶紧的来看,忙的劝解开,就是没见到这谭庭彦的身影。
夫妻两分开来,这蒋文折腾这一会出了汗这酒才算是清醒了一些。好大的酒气周围邻居都闻到了。
这毛奶就开口道:“你这个狗日的,有廊子机吧出息,喝酒醉了回家来打老婆,那个娃娃还啷个小,还拿板凳打。你打嘛,手滑了打在娃娃身上,你狗日的哭都没得地方哭。”
“你两个要打,就干脆点搬回老家去住了,省得在这点祸害人。”
“20多了嘛,娃娃都两个了,天天喝酒打架,你干点正事会咋个。”
一堆邻居是劝了一会才算是劝下来,晚上无事蒋文没睡着,就想着是不是那个病发了,或者是又撞磕到了。想着就打算明天还是带着媳妇孩子回老家呆几天找人看看。
第二天一早就叫这黄连英收拾东西,说是回家去几天。
到了这车上,眼看过了郑屯这个镇子就到了地方,黄连英看着车外,想着这日子过着也没什么意思,回去还要被人笑被人骂,还不如死了算,想着就扒开窗户就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