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说着,黄连英又是奔着要上去和人家扭打,这蒋奶奶却是赶到。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这话语,开口便骂道:“你这个疯子老婆,一天就专门给我找事情做。”
这语闭就到了庭院门口,院子里面就一对粪桶已然摔坏,恶臭满地。避过这地上的粪水,到了近前是手指晴天,一手叉腰而论:“喊你吃了药就睡,醒了就到处找事情。人家在屋头帮忙做事,你出来就给人家粪桶摔了,你这个丧门星啊。”
看见自己娘回来,又是张口就骂的,黄连英还不敢对老人家做什么。
骂了几句,又忙着看人怎么样了有无伤到,又连忙招呼大家去做事,这才散开。见人都回去地里了,才回头过来。孩子还在台阶上,黄连英却不知道被安排去那了。
蒋文强从地里回来看着院子里坏掉的木桶,也是惆怅。这院子里需要水冲洗,家里没有通水管,吃水都需要到水塘河的井中去挑水。何况冲院子,家里面屋子太窄了,十几个人来帮忙的,加上自己家的人都快20来个人了,一张桌子就没办法招呼他们只有在这院子里面,再搭上一张小桌子才算是宽敞些。
可惜的是这院子本就是泥巴院子,粪水就沿着地面上的泥巴缝隙就消逝,用水冲也不知道该怎么冲,不冲一会回来吃饭味道肯定严重得厉害。
蒋征也不知道该是怎么描述,这小家伙见着这般光景却是不哭亦不闹腾,就是不言语,如若不是知道他已经会偶尔吐露几个字,还以为这小子是天生的哑巴。就一个人站在那看着整个事情的发生和消散都没人搭理一下,宛如木头一般在台阶上定了根。过了半响,这人都走了小家伙在自己一个人回到屋里,在屋子里面的活动木梯下,哪里的地面有一个洞,地面是破开的。一个在那扣地面上的石头玩,小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强到家以后,从水缸里面打水到盆子中,又泼到了这院子中冲洗地面,反复了几次直到这水缸都见了底。院子里面这才算是干净了许多味道才算是淡了开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没见到自己侄儿,进屋才见到自己侄儿一个人在梯子下扣着地面,那水泥地面上本来就有一个洞,是搭着块木头放粮食或者肥料常年累月压出来的,自己半天没见着人,这小家伙就把这洞扩大了一倍,地面上都是些小的混泥土块还有一块大的。
蒋文强也算是投降了,自己忙着把小家伙带过来。又去把这块大的放回原处用脚踩踏实了,小块的在用脚扫回去。才算是松了口气,如果让自己娘看见只指不定自己又要受到什么数落。把这小家伙放到门口,自己担着捅出来。捅是铁皮桶,上面有着一些斑点的花纹。
牵着小家伙一起去担水,大黄狗照例是不在家的,在地里自己穿来穿去的找虫子,或者吃一些野生的草或者果子一类的。都说这动物是通灵通性的,人家也有识别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本事,尽管没有什么人去教授,应该算是生而为动物的一种本能吧。
叔侄二人来回跑了3趟,见着水缸差不多快满了才算是罢休,小家伙每次都是去水边祸祸一下才走。忙完这些的时候天色已经算是凉快下来了,看时间上地里干活帮忙的人也快回来了。
按照惯例是要准备一些甜酒水之类的,但是都是由蒋奶奶自己来处理,今天是出了以外本该在地里忙活的文强,却是在家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娘要不要准备这些东西,只好是先行准备好蒸饭。
晚上的时候这都回来吃饭了,好在左右都相安无事,并没有再出现争吵议论的事情。晚饭吃过了,这蒋奶奶就自己出了门。文强也是自己找地方玩去了,这文强出去玩也就无非是村口过去些的唐家,也就是上次来找的那几个家伙。
到了地方几个人出来,胡天海地的聊了些有的没的。不知怎么的就有人问道:“我听讲,你家大嫂疯了是不,讲说是连那个胡家的粪桶都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