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家伙没有乱来也就不忍心开口呵斥人家,本来家里面就没有什么玩具,要是还不让小家伙在屋子中玩耍,还不知道会憋成什么样子。
就这样休息了几天,蒋文就和文强一起到这工地中开始干活,蒋文也算是能开窍了,尿片什么了也开始洗,嫌弃孩子脏但是没人洗也不行。没有换洗的尿片又不能让自己兄弟来洗,自能自己忍着来洗。
这坐月子的女人是没办法碰冷水的,大部分的女人的疾病都是月子里带出来的,或者吹风受凉,到了这起风的季节,女人那个位子被风吹着了,这时候就会发病疼痛。如果是碰了冷水,往后的日子里受了凉四肢冰冷算是轻的,严重的会出现风湿骨痛等,其他的奇怪病状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因此这早些年中,坐月子的女子需要遵守的规矩就比较多,都是为了女子后半辈子所想。
眼看这最后的活计也算是结束了,这几天黄连英和蒋征小家伙算是一家三口都在家里。每天丈夫和兄弟出去干活,中午时回来时不回来,算是日子饱一顿饿一顿的过去。本就是在坐月子,需要营养。偏偏是这种日子过法,黄连英带着两小的,大的还不会说话,小的还只会哭。
丈夫又是这样子,黄连英也只是在蒋征睡着的时候,无声发笑,犯一些癔症。回想自己当初的选择,和一些事情,哭笑就越发的戚戚然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文强算是拿了些钱回了老家。文强走的第二天,黄连英就和蒋文吵起来。将儿子蒋征关在房间外,小的女儿也才满月几天在熟睡,两人就在屋子里打起来。虽然没有出什么大伤害,但是这第二天就剩下蒋征一个人在家,小家伙也不知道父母去那了,个子小也开不了门。
原来打了一架后这蒋征就在屋子外的椅子上趴着睡着了,抱着儿子在屋子里床上睡着之后,两个大人也就睡觉了。那知道这半夜黄连英就一个人坐在床边上发笑,算是吓坏了蒋文。第二天又听了左右邻居的话,直接带着妻子去医院看病。
看的是精神科,医生问了几句话又让这蒋文出去。
又是不到3分钟的问话,又把这蒋文叫了回来,开了些药。就让这蒋文抓药回家。进了房间,将妻子安顿好,才出门。
到了楼下就遇到这楼上的毛奶奶回来:“我和你说小文哈,你狗日的做些事情有点哈数咯,大晚上的两口子就是在打架,要么就是在吵架。老子家住你家楼上,一天就是吵架打架。几十岁的人了,大晚上的还被你两个吵。有点公德心没得!”
蒋文只能应声答应,自己家理亏。也不敢对着老年人说什么,这下午就商议着把黄连英和两个小家伙送到老家去,自己一个人在城里面做工。
和妻子说着下午就带着家小一起赶着回老家,蒋文夫妻结婚以来几年的时间因这钱粮家事打架吵架数次,每次都是晚上11点或者以后的时间吵架,虽然是为了小孩子着想,但是却一直耽误了邻居的休息,被邻居抱怨也是应有之意。
下午天稍晚些的时候就到了家,家里面没有人在,问了周围的人才知道是去了地里,今天是蒋家在施肥除草的日子,请了些人在家帮忙。才吃了响午,休息好。看着这天气凉快些了,就上了地里。
蒋文听得邻居这么说也是知道家里人去做什么了,家里面的一些活计他从小就参与比较少。因此也就没有主动烧水煮饭,只能等自己娘和兄弟从地里回来。
黄连英带着孩子也不言语,蒋文看天色家里面人也没有回来就要自己出去。黄连英这就带着孩子跟着出去,大黄狗照例是不在家的。跟着主人到了地里胡乱晃悠专吃些蟋蟀、蚂蚱一属的虫子,时不时的撞倒一些庄稼,也会换得蒋奶奶一些骂声。
天快黑尽时蒋奶奶才一个人先回来了,自己在家忙活着做饭。才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
“蒋奶,在屋头没得哦。”
“那个!那个喊,来屋头嘛。”蒋奶奶忙的出来说道。
“你儿子媳妇回来了嘛。”
“回来了,我在屋头没看到人啊。”蒋奶奶疑惑着“啷个回事嘛。”
“一,你是不晓得。这哈子在你三舅家,你儿媳妇在哪点闹。我说是去我家地里讨点菜,就听到她在那闹。哟闹得凶得很。”
蒋奶奶长叹一口气“胡嬢嬢,谢谢你了哈。我去看看,”说着就忙着去自己三哥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