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万两!”
“五十二万两!”
“五十三万两!”
过了五十万两,一众参与竞拍的绸缎商纷纷开始谨慎起来,谁都不敢再胡乱的喊价。
过了五十万两,拍卖价格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像之前那般,只怕最后会得不偿失。
无论是主持拍卖的孙定武,还是堂下的一众商家,心里都明白,丝绸的拍卖价格最多也就六十万两。
如果超出这个数字,最后商家只怕会血本无归。
可是关键时刻,总是有些被认为人傻钱多的人出现。
今天也不例外!
“一百万两!”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一个年纪约二十余岁,一身白衣的年轻人突然喊了这么一下。
场上登时便鸦鹊语音。
有的,也只是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人谁呀?是不是傻?虽然成为皇商确实很难得,可也没必要这么砸钱啊?”
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角落里的那个年轻人,纷纷对其指指点点的议论。
也有认识那个年轻人的,对旁边的人解释道:“这人是江宁泰和商号的少东家谢无良。做生意很有一套,年纪轻轻就白手起家,挣了一份诺大的家业。
他敢出这么高的价格,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想来,其中肯定大有深意。”
听人这么解释,众人还是有些不解,毕竟皇商的资格又不能保一辈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被收回去了。
“那可是一百万两啊!得多久才能收回成本?”
对于众人的议论,谢无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丝毫不以为杵,脸上始终挂着淡定的笑容。
自信!
从谢无良的眼神中,张凌阳看到了一股自信。
想来,谢无良敢出这么高的价格,肯定能够收回成本。
岂止收回成本,更有可能,谢无良还会因此大赚特赚。
毕竟,能进入今日拍卖大会的商家,谁都不是傻瓜。
可像谢无良这般自信从容之人,在场之中却是寥寥无几。
甚至可以说,这份自信,是在场所有商家中独一份的。
认识谢无良的商家,并不觉得谢无良是疯了。
因为他们听过、见过太多关于谢无良的传奇事迹。
特别是同样来自江南的那几家丝绸商,他们见谢无良竟然敢喊出一百万两的天价,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毕竟,谢无良敢于喊出这么高的价格,一定能从中牟取足够多的利益。
可他们却又不知谢无良心里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如果他们贸然跟拍的话,只怕最后十有**会血本无归!
故而,这几家丝绸商心中是纠结不已。
可到底最后还是没人喊出更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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