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破布上的恶臭,沈氏险些昏厥过去。
几名衙役毫不客气的将沈氏拖出大堂,正欲扒她的裤裙,却见一名太监打扮的人急匆匆的闯了过来。
“住手!”见到几名衙役正欲扒沈氏的衣裙,孙胜急忙用公鸡嗓子喊道。
心里,孙胜则是心惊肉跳,“好在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悔之晚矣!”
孙胜急忙上前,一把推开几名衙役,将沈氏扶了起来。
沈氏起身,急忙将口中的破抹布扔掉,缓了口气,气急败坏的说道:“孙公公,今天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见沈氏如此气急败坏,孙胜急忙赔笑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万岁爷有旨,宣夫人您进宫!”
说完,孙胜冷冷的看了一眼堂上的高霈,不待高霈起身说话,便搀扶着沈氏出了刑部衙门。
高霈则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孙胜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会为了沈氏这个小妇人亲自前来。
“莫不是陛下真的和这个沈氏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再想到前两年京城里的传闻,高霈登时额头便冒起了细汗,无力的瘫软到了地上……
……
养心殿内,一看到张凌阳,沈氏就一把扑倒在地上,大声哭喊道:“皇上,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看到满身狼狈的沈氏,张凌阳皱了下眉头。
按照以往的习惯,沈氏一看到自己,十有**都要扑到自己的怀中。
可今天,沈氏不仅没有向往常那般做,反而跪在地上哭诉,想来,是受了大委屈。
见此情形,孙胜上前,在张凌阳耳边将自己在刑部衙门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知张凌阳,并未添油加醋。
闻言,张凌阳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眼神中的怒火是显而易见。
挥了挥手,张凌阳将孙胜并殿内的其他太监、宫女全都赶出了大殿,方才一把将沈氏搀扶起来,说道:“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起身后,沈氏急忙躲开张凌阳的大手,说道:“妾身的身子已经脏了,皇上还是不要碰妾身才好,一面污了皇上的龙体。”
“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见沈氏这么说,张凌阳急忙问道。
“今日……今日妾身在刑部衙门受了天大的侮辱……”沈氏将自己早刑部衙门的遭遇告知张凌阳。
期间,自然忘不了添油加醋。
“妾身一向谨小慎微,并不曾犯过什么差错,高霈二话不说,便命人扒妾身的衣裙……那些衙役尤为可恨,他们……他们还在妾身身上……在妾身身上……”说着说着,沈氏又痛哭了起来,“妾身的身子已经不洁,皇上还是赐妾身一死算了!”
见沈氏这么说,张凌阳再也无法掩住心中的怒火,朝外面大喊道:“孙胜!孙胜!给朕滚进来!”
“万岁爷有何吩咐?”听到殿内的怒喊,孙胜匆匆小跑了进去,眼观鼻、鼻观心的问道。
“即刻传旨锦衣卫,将参与今天审讯的三法司所以官吏全部打入诏狱,那些衙役,全都给朕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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