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柏,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江琴寻失踪了,现在连北堂倾也失踪了,赶快去给我找啊!”
两天了,两天前是江琴寻死活不知,两天后是北堂倾在牢院神秘失踪,而这两个人都是在他虞家失踪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北堂倾失踪后虞则不得不将其他人都放回去,因为虞则察觉到背后之人在把他虞家当踏板,他虞家抓人,背后之人则不费吹之力的对这些人动手,人又是在他虞家消失的,说出去不是他虞家做的谁会相信?
虞柏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拱手道:“是,父亲,我这就再加派人手寻找”
“不必了”
门外传来一声毫无感情的话,随后门在虞家父子两的注视下被人一甩衣袖扇开。
虞柏遮着脸,虞则眯眼看着前方,站在门外的正是他们口中刚才所说之人,是神秘消失了两天的北堂倾。
虞则眯着眸子,冷声质问道:“北堂倾,既然你没出事为何要离开牢院?害得本主和你北堂家的担心”
“北堂家是会担心,但你?”
虞则神色一僵,眼里闪过阴鸷:“北堂公子是否太过没大没小了,且不说我与你父亲乃是同辈,更何况我还是掌管世间的江湖主,莫说是你这小辈了,你父亲于我行礼我都受得住,你无故消失两天,幸而你没出事,你若是出事了本主如何给你父亲交代?”
北堂倾眼眸无波无澜,直视着虞则的眼睛:“于你行礼,你配吗?”
“你……”
“草菅人命,枉顾是非,灭城毁村,你是该交代,但是是与世间人交代”
虞柏怒目而视:“北堂倾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爹这个江湖主了?我爹这两天不眠不休,都在派人寻找你,你私自出去不报,害得我爹担心,如今你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至于屠城灭村?哼,这世间哪个万人之上不是脚踩万千尸体登上高位的?我爹将他们炼制成变异人那是看得起他们,哪里算得上残忍?”
北堂倾淡淡的眼眸看向虞柏:
“他担心?担心无人看他胜利吗?”
“你……”
虞则伸手阻止了虞柏的继续,沉声到:“你说得没错,不然本主也不会抓你们来这儿了,不过只是为了牵制住你们这些人而已”
北堂倾面无表情,轻抬眼眸,看了两人一眼便转身而去。
“爹,他也太嚣张了,私自逃离回来还这样”
“你还说?我不是让你给他们的饭菜下了药吗?他又怎么会还有力气跑出去?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没吃?”
“我是听您的在饭菜里下药,别人不知道,但北堂倾是我亲眼看见他吃下去的,而且他们在牢院住了四天,如果不吃饭饿也会饿没力气,除非北堂倾身上有解药”
虞则冷声:“现在他们已经被放回去了,去,让变异人守在城门口,凡遇世家之人出城,劝着不回直接杀了”
虞柏语气有些担忧道:“可是爹,北堂家在城东,那边独有冻天堡,与郊外最是接近,还有路直通城外,也要带人去守着那边吗?”
虞则眯眼,表情阴狠:“担心什么?北堂家几百弟子,以北堂申的性子不可能会扔下这些人独自逃离,况且冻天堡乃北堂家的根,北堂申自己死了也不会让冻天堡毁了的,所以那边没什么好担心的”
“是,爹,那隋家呢?”
虞则冷声:“隋家自从隋青断了只手后就沉寂了,已无动静好几月,上次冠礼也被阻止,前几日咱们虞家的人刚去他们就乖乖来了,连反抗一丝都没有,翻不起什么大浪,好好看着别让他们自杀了便是”
虞柏拱手,低头尊敬道:“是,爹”
……
冻天堡
“公子?”
“公子您去哪儿了?是不是虞家?”
北堂倾摇摇头:“父亲呢?”
“我们去了虞家后他们还派人守在冻天堡,可能是想蹲守家主和莫掌柜,所以家主和莫掌柜是我们回来了他们才从暗室出来的”
北堂倾点点头,垂了垂眼眸:“朝依还没回来?”
北一摇了摇头:“没有,朝姑娘还没有回来,连莫掌柜也不知道朝姑娘什么时候回来”
北堂倾:“下去吧!”
北一拱手道:“是,公子”
北堂家书房里
“你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黑衣人割断了动脉,扔下了虞家尸葬山?”
北堂倾低垂眼眸:“是,虞家在饭菜里下了药,黑衣人来时我亦无能为力”
北父眸含担心:“给我看看你的伤”
北堂倾默默地掀开袖子,将两只手腕给北父看,伤口渐渐开始结痂,毕竟才过了两天,不过伤口还是肉眼可见的恐怖,一刀划成这样,足见那人的手段凶残,根本没想过留人活口。
“可是虞家人动的手?”
北堂倾摇摇头,若是虞家要对他动手,不可能会先将人带去虞家再动手,以虞家现在的无所顾忌完全可以在北堂家就将他杀了,再像朝家那般放一把大火,别说只是他一人了,整个北堂家都会不在,虞家没有这样而是选择囚禁,说明他们还需要维持江湖平衡,哪怕是将他们这些人囚禁一辈子,使计让他们“意外”死亡也不可能会亲自对他们下手,要动手也没必要只对他一个人动手。
北父沉声道:“你可有什么怀疑的人?”
北堂倾眼眸闪了闪,他倒是怀疑江琴寻,还有郊外虞家变异人截杀朝依时的那个黑衣人,从之前江琴寻三番两次给朝依传信让她提防虞家时便说明江琴寻是要救朝依,所以郊外截杀吹了那声口哨为朝依赢得弹奏归无控制住变异人的也极有可能就是江琴寻,但北堂倾从不做没有肯定之事,遂摇摇头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