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晗看到这种照片，就知道是谁。虽然说才见过两三次，可她已经把这个人记住了。

方灏看到了照片，也知道是谁。“不就是那天把徐轩宇围住的带头的，还和学生会副会长关系很好的那个人。”他也没有忘记这个人。

“嗯。”

顾萧晗很平静地应一声。

“会不会是那个副会长，他不是一直都看你不顺眼，一开始说你被包养的那个人也是他，我看他很欠揍，上一次真的是打得太轻。”

“没有证据证明是他，这只能说明是这个人做的，不能确定是柯涛成。”

“不管，我去打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欺负你。”

方灏站起来就要走出去，被顾萧晗拉住了手，抬头看着他，说：“他想要的就是你这样做，你帮我调查出来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了。我不想你以为我，重复当年的遭遇，难道你是想要被退学吗？”

顾萧晗说的话让方灏想起来三年前，叹口气，坐下来，皱眉，神情不悦，“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何时委屈了自己？”顾萧晗轻笑一声，松开抓着方灏的手，把方灏手机推给他，把自己的手机收了起来。“不需要你出手，我除了顾家人之外，还有薛之洋。这件事情，他也是主人公，总要出来露下面，让别人见见，包养我的人是谁。”

“真不需要我了？”

方灏说着话时语气委屈，花费了几个小时，手机都快没电了，眼睛都快瞎了，结果，一下子就不需要了。

顾萧晗低头含笑，“谢谢！”

方灏听到这声谢谢，立刻满血复活，抬起一只手，轻抚几下顾萧晗的头发，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