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方灏。

他冷笑着，好像刚才看到的不是一场打架，反正嘴角一直挂着微笑。

他用手指了顾萧晗，紧接着听到幽幽地声音，“顾萧晗说的是真的。”

“什么？”于萱瞪大眼睛，说话的时候，脸颊还疼，尤其是现在，更明显，白皙的脸颊上几道红手印，还肿着。“你怎么能撒谎，你明明一直都在，当时你就在外面，你明明知道里面的人就是她。”

“她是我同桌，我跟着她一起过来的。确实在外面站着，不过，我们过来之前，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这里面根本没有人。而且……”方灏冷阴阴一笑，扬眉，继续说，“你当时还威胁我，说你爸是于海峰，你爸是这个学校的赞助，说你连校长都不怕，真的吗？”

于萱咬牙切齿地瞪着方灏，在教导主任的面前也不敢太嚣张。

她想要反驳却反驳不了，明明自己是被打的那个人，但是方灏说的话也确实是她说过的。

主楼有监控，一探究竟的时候。

顾萧晗却有些紧张，如果看了监控会发现她在撒谎，到时候就不好办了。她紧张地看着教导主任将拷有监控的U盘差在电脑上，她紧张坏了。

于萱笑着，觉得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方灏倒是很放松地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带着笑，也没有丝毫的紧张。

教导主任打开视频，却发现监控当时是坏的，凡是能拍到顾萧晗的监控都是坏的，全部都是雪花，就好像被人动了手脚。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弄得。”

顾萧晗松一口气，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摇摇头，“不是我，你要是觉得是我的话，那就是我先动了监控，然后在到广播站播放你欺负人的视频，之后还站在那里被你打，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做？你欺负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没有那么大能力，我就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说的话很有道理，于萱无力辩解，两个小跟班也无奈。

顾萧晗演技还真不错，令方灏正想笑。